“你出去！”
水韶突然發了瘋似的，推淩帝出去。
淩帝一時不解其意，直愣愣地被推了出來。
“陛下！”
“可需要查一下？”
小邪子問。
淩帝擺擺手，道：“空府大小姐可還在宮中？”
“已出宮了！”
“依你之見，覺得辰妃所提如何？”
“陛下指的是？”
“哼，還跟朕打啞迷？”
“奴才不敢！”
“只是陛下，如今朝中官職適合空府小姐的？”
“你可還記得那幅畫上所題之字？”
“相？”
“可是，陛下，東開向來無相一職啊！”
“那又何妨？朕賜她這一職又如何？”
“著水大人進宮！”
“庶！”
空憶被封為東開女相，這一則訊息投進東開的朝堂，讓那些朝臣炸開了鍋，一折摺奏折如同雪花一般飛到淩帝手中。
望著那推成小山似的摺子，水季同不厚道笑了。
“陛下可願告知微臣，為何會有此舉？”
淩帝坐在案幾前，望著這堆摺子眉頭直打皺，聽見水季同的話，道：“如今東開的朝堂需要新鮮的血液進來！”
“這事微臣知道，只是微臣不明白的是你為何不選那些寒門子弟，卻偏偏選了空侍郎這個在養在野外的嫡女？”
水季同不明白，是什麼讓淩帝有決心讓一個女子進朝為官的。
東開不是西涼，這空憶也不是樸將軍！
淩帝似乎看到水季同心中所想，道：“你別忘了，東開與西涼乃是由一國分之，我們祖先多少輩欲實現兩國統一，朕亦不例外！”
“陛下的宏願微臣知，只是陛下要達成此宏願，便要如此做？”
“莫非水大人對女子也存在偏見？”淩帝反問道。
水季同從小和他一塊長大，但有些事情，淩帝亦不會告知水季同。
那種水果，他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