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內侍前來相請，空憶與靈犀相對視一眼，便跟著離開了。
一見到水韶，空憶便相信了辰貴妃所言，此次水韻與以往空憶所見完全是判若兩人。
雙眼烏青，打了許多白粉依然遮蓋不住，很明顯的睡眠不足引起的。
眉眼間也有著同樣一片烏青，這片烏青，讓她顯得整個人如從地獄歸來的陰差一般，讓人一見不寒而粟，汗毛皆自動豎立起來。
“空憶見過皇後娘娘！”
“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空憶見皇後一出來，便立刻行跪拜大禮。
水韶一步一步踩在地上，發出咚咚的聲音，一下一下，有節奏感，但卻如同敲在空憶心尖上一般。
看來這次有危險了！
“你就是空府的大小姐？”
空憶低頭答道：“回娘娘的話，是的。”
“聽說，辰貴妃那幾次的舞可是出自於你之手？”
“娘娘所問不知是何舞？”空憶問道。
“臣女自幼不曾習舞，更枉論教辰貴妃舞！”
水韶聽罷，不答，只叫道：“嬤嬤！”
很快有兩個嬤嬤應聲而出，一左一右，拉開空憶兩隻手，翻來覆去一番檢視，對著水韶搖頭。
水韶呵呵兩聲笑道：“自己不會跳，也可以教別人跳，空小姐，你說本宮說得可對？”
望著那嵌入下巴面板裡的指尖，空憶感受著那一絲疼痛，她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有血滴出來了。
死亡！
又一次離自己如此之近。
空憶同時也可以很清晰地從水韶眼中看到一抹殺氣，若是自己一個回答不好，今日怕是會命喪當場。
“娘娘！”
“臣女那點雕蟲小技又豈能瞞過娘娘這雙眼！”
“只要娘娘願意，一切都是手到擒來之事！”
感覺到指套尖收緊了。
空憶心中也是一緊，又道：“娘娘是一個驕傲之人，在娘娘眼裡，臣女不過螻蟻。”
“皇後！”
正在這時，一聲皇後響起！
敢在這個宮中叫水韶皇後二字的，除了他又會有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