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移開眼時,年輕人醒了,動了一下,隨著這一動,一塊玉佩露了出來,空憶眼一定:是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應該好好呆在皇宮才對。
空憶再細看那衣服,果然是宮中才有的織品。
空憶是個謹慎的人,在接下的打鬥中,她時不時便躲到籠子那邊去,大壯牛一遇到籠子便後退兩步再繞過籠子追打磁卡空憶。
這張臉的輪廓確實跟小時候那張輪廓沒變,只是由原來的小正太,變現了現在年輕帥氣,噢,不,是大正太的臉。
70把握,空憶差不多確定此人就是那個在宮宴上給了她一棍子的小屁孩九皇子淩童。
孚生見空憶突然一聲不說,便打了起來,掠上屋頂將孚遊帶了下來,再見空憶直跑不攻,料定這其中必有原由,也不插手其中,只護著孚遊等人。
“叫你主子停下,這個人是城主府的人,得罪了城主府的人,你們可出不了這雲州城。”
青姨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孚生身後,孚生回頭看了一眼,笑道:“城主府又如何,只要我主子想幹的事,誰也別想阻止。”
“年輕氣盛是好事,但有時候低調點命活得長些。”
見孚生不理,青姨有些生氣,但又念及漫天涯的交待,不由出來,道:“大牛哥,給妹妹一個面子,這位公子是我的客人。”
“青娘,不是我大牛不給你面子,是這小子不給你面子。”
“誰說我不給青娘面子了。”
空憶說完,便落到青姨旁邊,一把摟著青姨的腰肢笑道。
大壯牛冷哼一聲,人也不上馬,直拿鞭子抽馬便走。
空憶上前一步,攔下道:“想走?你打傷我的人,這事怎麼算?”
“那是他活該,誰叫他擋著我的路了。”
“好不講理的野牛!”
孚圖不知何時已經混進人群,突然大叫這一聲,圍觀的百姓皆點頭:“確實不講理,打傷了人,連句道歉也沒有。”
這時,有的人認出大壯牛的身份,道:“噓,別說了,他是城主府的人。”
“城主府的人就可以隨便殺人了。”
孚圖立刻接道,這話一出,圍觀的人群像砸開了鍋,紛紛指責起大壯牛來。
空憶趁機,剛欲去救淩童,手被人一把拉住,回頭一看是青姨。
青姨道:“你要去幹什麼?叫你的人別在那裡起鬨。”
“青娘,這事在你店門前發生的,你說這事怎麼了結。”
青姨一手扣住空憶,一手甩開手帕道:“哎喲,大牛哥,這事算了,你就別這小子計較了,賠點醫藥費好了,這銀子青娘替你先出了。”
說罷,便向掌櫃的使了個眼色。
掌櫃的忙跑進櫃臺,拿出一錠銀子遞給空憶。
空憶不接,青娘瞪眼。
空憶還是不接,青娘直接拿過塞到空憶手中,附耳輕聲道:“我不管你想做什麼,現在不行。東南方向屋頂,有高手在盯著。”
空憶欲轉身去看,青姨咬耳道:“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