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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好了？”
狗娃娘欣喜抱著狗娃，狗娃頭又垂了下去，自顧自的咬著包包子的紙。
空憶道：“大娘你平日裡靠什麼維持生活？”
在得知狗娃娘，平日裡靠幫別人洗衣服，將狗娃拉扯大時，空憶心中酸楚更濃。
“大娘，我有一法子，可以讓你把狗娃平安拉扯大，同時也可以讓狗娃繼續上學，只是得委屈你一下，你願意嗎？”空憶道，“如果這樣一來，只怕您今後真的只能一人過一生了，很難再嫁人。”
狗娃娘臉羞紅道：“我這把年紀了，還談什麼嫁人不嫁人。”
話落，空憶匕首在手，遞給狗娃娘，道：“在臉上畫兩下。”
狗娃娘連忙後退，雙手捂臉，兩眼瞳孔擴大。
空憶收起匕首，道：“對不起大娘，若你不願意毀容，那以後請在臉面盡量畫難看一點，雖然這對你不公平，但現在我也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出此下策，對不起。”
話畢，空憶彎腰向狗娃娘致歉。
正在這時，和尚進來了，道：“住持大師要見你。”
孚遊跟著空憶後面走，空憶回身道：“你留下來，保護他們。”
孚遊搖頭道：“不，我要保護姐姐。”
“哼，不用你保護。”和尚道，“這大白天的，我就不信他敢派人前來。”
兩人繞過廂房，進入一間禪房，裡面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和尚在打坐。
空憶盤腿坐於其對面，孚遊配劍立於其後。
約莫一柱香過去，大師閉眼道：“施主要見老納，如今得見，為何不靜默。”
空憶道：“大師入定，豈敢打擾。”
住持大師聞此聲，應聲開眼，一見空憶，兩眼精光一閃，道：“施主為何而來？”
不待空憶答話，又道：“這裡不是施主該來的地方。”
孚游出言道：“好一個和尚，竟敢對我姐無禮。”
一語未了，空憶制止，示意孚游出去等。
清涼寺不愧是百年古寺，這個和尚也有些本事，竟能看出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殺還是不殺？下一刻，空憶放棄心中殺念，以殺止事，終不是辦法。
東開的古寺不少，其他地方的古寺亦多，何況這老和尚，四大皆空，到了能看出我來歷之人，又豈是一般僧人能比。
大師道：“施主該知道，任何一個地方有其規律，擅自破壞，會帶來什麼後果，施主可知？”
空憶笑道：“大師不必恐嚇，我只做我認為對的事情，只做我該做之事，至於其他的，與我無關之事，我是不會去碰觸的。”
“施主記住今日之言，若他日老納若是得知施主有違天意，必不會坐視不理。”
空憶聞聽此言，心中一時動怒，又按下冷聲道：“大師修佛數十載，可知天道如此，自有它的理由，就憑你一介凡人，擅自猜測其意，又豈不是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