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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裡來的特工？
這是空憶第一個念頭，活像那些抗日神劇裡的汗奸，一幅我逮到你了的表情。
空憶忍了忍，兩手按住兩腿。
卻不妨孚遊，直接劍一拔，架在來人脖子上，道：“你要去幹什麼？”
“誤會，誤會。”狗娃娘，連忙上前道：“她就是歌兒的老子娘。”
歌兒娘子老也忙說：“誤會，誤會，我跟狗娃娘開玩笑呢。”
哼！
孚遊見空憶不說話，將劍收回劍鞘。
再冷哼一聲，不理歌兒老子娘，與狗娃一塊玩去了。
歌兒老子娘也不敢再說別的，對狗娃娘道：“今天是我女兒大喜的日子，你不去喝杯喜酒怎麼行？”
狗娃娘道：“你也知道我和村長家是個什麼樣的光景，我還是不去的好，免得你夾在中間難做。”
歌兒娘看了一眼空憶，拉著狗娃娘到一邊，輕聲道：“村長大人有意和你們家和解呢。”
“真的？”
歌兒娘笑道：“自然是真的，這還多虧了我，幫你和村長說好話。”
“謝謝你，難為狗娃爹去世了，你還想著我娘倆。”
歌兒娘摸了兩滴淚，道：“你這說得什麼話，好歹你也是我表弟媳婦。只是如今他也死了好幾年了，你這孝也守完了，不再找個人作為依靠？”
狗娃娘聽見了，睜大眼睛，道：“你這話說的什麼話，若是被村裡人知道了，會把我捉起來，去浸豬籠的，到時候我家狗娃長大了，也會抬不起頭來。”
歌兒娘推了一下狗娃娘，笑道：“若是嫁給別人，肯定會被說，但若是嫁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誰還敢說你不守婦道，只怕是羨慕你，還來不急呢。”
空憶遠遠地聽見，心中一動，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但太快了，一下子沒抓住。
有心想現在就走，但腳似乎又叫她繼續聽完，再走也不遲。
“村裡都是老百姓一個，哪有什麼有權有勢的人？”狗娃娘詫異道，“難道誰家從城裡來了個親戚，是鰥夫，來村裡找媳婦？”
歌兒娘揚手，拍在狗娃娘肩上，道：“你這個木疙瘩腦子，咱們村裡就有現成的，只不過不是鰥夫而已，你過去，是做姨娘。”
話到這裡，不管是空憶，還是狗娃娘都想到了，歌兒娘口中所指的是何人？
狗娃娘一下子，後退兩步，離歌兒娘半米距離，對著歌兒娘，就啐了一口，罵道：“我家男人就是死在他手上，你現在叫我去給他做小的，我就是餓死，就是浸豬籠，也不會跟他。還有我的狗娃，是誰害的，他就是我的仇人，虧你還是狗娃的表姑姑呢，有這麼做表姑姑的嗎？你把你女兒推進火坑還不夠，這會還來推我進火坑，你安的是什麼心吶。”
罵了，狗娃娘還不解氣，看到地上的碗，撿起來，往缸裡一舀，再正對歌兒娘一潑，水正中歌兒娘。
歌兒娘頓時，如被雨淋了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