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問道:“魯智深是誰?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又是什麼意思?”
靈犀的問題一出,在場的夫人皆笑了,連劉韜士也不可避免笑場了。
劉韜士細細瞧了一眼靈犀,暗道:“這姑娘看著也算秀麗,若是再生得白淨些,放過你也不是不行,唉,可惜了。”
靈犀待再問,謝淺拉住她,對其咬耳了一番,靈犀面紅耳赤,垂下了頭去。
屋內空修竹,空英傑兄弟二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豎耳細聽外面的動靜,正當二人在為誰先出去爭個不停時,一個小丫頭進來,帶話道:“夫人發話了,大少爺請出去,照著劉少爺的話再說一遍,否則他日傳出去的便是空家大少爺是個斷背。”
空修竹怒目而視,心中十分清楚,母親這話的意思,竟是若他不出去宣告,就是要他一個擔著,舍他了。
可可可是若是父親知道了,那還不將他打個半死。
這方空修竹正在橫量是出去說明,讓空偉君痛打他一頓,還是硬氣一點,一個人在外面過活。
那廂空英傑一下子跳了起來,扯了扯衣服,邁步便走了出去,對著院子裡的眾人道:“你們這幫人也太無聊了,我們兄弟二人不過出面招待一下劉兄,酒喝得多了點,玩得過分了些,你們有必要在這裡不依不饒,有必要在這裡一而再,再而三針對我母親嗎?”
空英傑一面說,一面直接走到沈夫人面前,又道:“沈夫人,你好歹與我外婆是姐妹,按輩份,我也得叫你一聲外祖母,你有必要在這裡針對一個晚輩嗎?”
“放肆!”沈夫人呵斥一聲道:“空夫人,你就是這樣教兒子的?還是說這是遺傳白夫人的教養方式,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沒大沒小,看來這空府是不歡迎我等,走吧!”
話畢,以沈夫人為首的幾位夫人,相擁而出,謝淺看了一眼靈犀,二人也緊隨其後。
“淺兒!以後離她遠一點,姑娘子家家的,還是守點規矩的好。”
白蓮叫住謝淺,心中氣極,讓謝家人看了我的笑話,豈不是等於讓那謝氏看了我的笑話,豈有此理。
“依我說,白夫人,你大可不必讓我那樣說嘛。你這外孫就是跟了我,也不算吃虧哇。”
劉韜士一面說,一面伸手去挑空英傑的下巴。
白蓮三步並作一步,將空英傑拉在自己背後,厲聲道:“劉韜士,請你放尊重點,看清楚你現在站在誰的地盤上,別以為你是劉家人,我就會怕了你,若是你敢欺負我兒,我定要與你拼命!”
“哈哈哈,母老虎!”劉韜士見摸不著空英傑,望著與自己相隔不到一尺的白蓮,越望越歡喜,伸出的手便不落空,直接搭在白蓮肩上。
又道:“小美人這是吃醋了?”
白夫人見劉韜士越說越不像話,對方才他願意出口一說時的改觀,一下子塌了。
“劉少爺,可否賣老身一個面子,此事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