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偉褀左右四處看了一眼,點頭道:“你說的有些道理,那小家夥,小時候就很鬼機靈。”
“誰?你還真認識啊!”蕭二郎仔細端詳了一下空偉褀,道,“看你不像是養童養媳的人的吶。”
空偉褀心中正在思量那人倒底是不是他侄女空憶,突然就被蕭二郎的童養媳三個字給驚著了,隨即就給了蕭二郎一個白眼,道:“你腦子裡成日想的什麼?裝的大便不成?”
空憶避過軍隊,快速往安村趕去,剛進村便看到了空偉君,她一個側身躲了過去,找到謝英雄將援軍已快到之事告知其。
謝英雄得知不由大笑,道:“天佑東開!”
一直以來謝英雄在空憶面前都比較有些威嚴,甚至有些古板,很少有言行外露的時候,更別說這種開懷大笑。
空憶返身而去。
“你縱算要走,也得看著北漠撤軍,看著這片土地再次恢複安寧。”謝英雄道,"還有,你得跟繞兒,淺兒他們也告別一下,不辭而別,爺爺相信不是你的作風,還有你那個會醫的丫頭,以及大花筒你也要舍棄了嗎?”
“……”
空憶未發一言,但卻留了下來,只是成日不是呆在屋內,就是去了後山。
謝氏三代忙於與大軍彙合,攻打樓天意那二十萬大軍,一時之間戰得昏天暗地,血流成河。
這日空憶正呆在屋內,叩門聲響起。
空憶一拉開門,先是一條狗向她撲來,接著又是一個人把她一拉,再一摟,抱進懷裡,道:“寒妹妹,我可想死你了,你也不去看人家。”
“打完了?”空憶抬眼一看是謝淺,道,“你們怎麼過來了?”
謝淺拉著空憶直接一把坐在空憶床上,道:“那可不,那什麼北漠三王子被我東開國軍打得那叫一個落花流水,後來一直把他們給趕回北漠五十裡才算,要照我的想法,直接打到北漠王庭去,那才是一叫爽!”
“樓天意一共帶了多少人成功撤退?”
一聽這話,謝淺低下了頭,道:“你說奇怪不奇怪,那三王子竟然能帶了保守估計有十二萬人完整撤走,祖父估算了,他這次最多折損了六七萬人。”
“那是他早作撤退的準備。”
“祖父也是這樣說的,說有人提前通知了他。”謝淺拿眼瞟了一下空憶,道,“祖父說得感謝那個通知他的人,若不是他,說不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咯咯,好了,是我那天離開安村夜裡便探了一回北漠大營,就是糧草到的那天,特意去告訴那樓天意,北漠王庭大亂了。”空憶眯起眼睛,道,“誰知他竟還敢逗留,看來要不傳說他很孝順是假,要不就是有人絆住了他。”
“不說這事了,寒妹妹,你可知我們活捉了誰?”謝淺得意地看著空憶道,“是北漠的軍師,一個叫午純的家夥。”
不待空憶答話,謝淺又道:“我哥說午純當天夜潛進幽州城時與一個人接頭來著,但我們一直對其進行嚴邢拷打,這人是死也不肯說出那人來。靈姐姐說你有辦法噢。”
“我也沒辦法!”
謝淺轉過頭,不理空憶,只逗大花筒玩。
空憶看著謝淺一幅傲驕的模樣,臉上寫著:快來哄哄我,哄哄我就理你。不由笑道:“放了吧,他即然說他是來使,就放了他,自有人收拾他。”
“放了他?不行,你可知道這次戰爭就是這個家夥挑起來的,若不是他殺了安村村長,我爹怎麼會沖動追出去,又怎麼會被捉,以致引起後面一連串事。”
“你想查出與他接著那人,就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