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村村長見此,道:“將軍吶,村裡東開國百姓不少,但你所話的那獸醫真就不是村裡人幹的吶。”
“噢?村長敢用全家人的性命擔保?”大鬍子向後一揮手,村長一家全被押在一旁,人人脖子上都架著如村長脖子上的那刀一般,幾個女的渾身打冷擺子,幾個小孩子更是哇哇大哭不止,叫著爺爺。
安村村長無視脖子上的刀,掉頭往後面的村民看一眼,再看向自己的家人們,眼中含淚,憤道:“你們這是強盜行為!”
“說,誰是細作,說出的人就可以走了,若是不說的話,看來得給你們見點血不可了。”
灰布長袍男人圍著村民走了一圈,再一次看向安村村長道。
“別,千萬別,將軍,小民有一個辦法,肯定可以找出那細作出來。”
一個長著鬥雞眼的小個子男人站在人群中喊著,大鬍子向灰布男子示意了一下,灰布長袍男子道:“說!”
安村村長突然叫道:“鬥雞眼,你別瞎說,會死人的。”
鬥雞眼並不睬村長,高聲道:“將軍,把那些東開國的人都殺幹淨,不就沒細作了,這叫啥來著,寧可錯啥來著?”
鬥雞眼雙手撓頭,滿臉堆笑,苦思著那句啥來著,旁邊一個小男孩子叫道:“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一個。”
大鬍子道:“按他說的辦!”
長袍男子指著鬥雞眼道:“你來指,誰是東開國人!”
與此同時,另一邊,蓸家主帶著高胖禿直奔謝府。
議事廳內,謝英雄坐在上首,餘下一幹副將,參將等等分開兩邊,坐著,一個個臉上不是愁雲滿面,便是怒氣昇天。
一個儒雅書生道:“將軍不必過於擔心,安鎮,少將軍長久駐於那,離安村亦不過五裡路,定不會有事。”
謝英雄道:“軍師所說言之有理,只北漠近數十年不曾異動,今日這般情景不知所謂何事?”
一個副將出聲道:“還能為了什麼事,定是想向我國開戰了,開戰就開戰,誰怕誰!”
軍師道:“馬副將,怕到不是怕,只是這眼看快要步入冬季了,若是此時開戰,於我軍大大的不利。”
馬副將粗聲粗氣道:“不利個毛線,咱們一樣長年累月生活在這西北之地,與他北漠人一樣,他們有啥地利氣候優勢可言?”
軍師嘆了口氣道:“咱們是沒問題,問題是如今駐軍在這幽州的軍隊不過十萬,一年少過一年,如今倉庫糧草不過日常供給,若是要打仗,一是需要朝廷派援軍,二是需運送糧草。”
馬副將大聲道:“要援軍?這下那個王老頭又有意見了,又該在俺們將軍面前嘚瑟好久了,不行,咱們不能讓那王老頭看了笑話,十萬就十萬,難道還怕那些北漠人不成?”
軍師氣道:“你這蠻子,咋說不通呢,這十萬是幽州所有的兵量,還需留一些人留守幽州城,以及其他一些城鎮,真正能上戰場的有五萬人就不錯了。”
“軍師也不必過於憂慮,這仗能不能打得起來,還兩說呢,咱別急,自亂了陣腳可不好,會讓百姓看了笑話的。”
“放屁!你這牛鼻子,他北漠人都佔領了安村。”
“曹家主,你好歹也是女人家,高胖禿,你管管你家女人吶,哎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