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憶道:“今日與仁兄一見如故,鄙人姓空,大哥以後叫空弟便成,不必再賢弟賢弟的叫,莫得生份了。不知哥哥貴姓?”
高胖禿一手摸著肚皮,一手摸著光潔的下巴,半響方道:“空弟詢問,哥哥本不應該再隱瞞,只是哥哥家中頗複雜,空弟還是不知的好,但空弟以後可以叫宏哥,有事只管到今日那賭房去,那賭房是我兄弟所開,你只需報上愚兄的名字,自有人給你了理了。但是,在幽州地界誰都可以得罪,唯獨不能得罪謝家中人。”
空憶接著給高胖禿倒酒,她自己並不喝,只是對著高胖禿若有所思,然對他所提醒自是心領了。
高胖禿接著道:“這謝家你可能不知道,但謝英雄你一定知道,那可是咱東開赫赫有名的大將軍,與那王梟雄一北一南兩個定海神針吶。況謝家這一代又出了一個厲害人物:謝繞。那比之祖父也不成多讓,謀略,武術,戰術樣樣全,加之又生的有當年羅觀主之貌,這幽州城90%的姑娘想嫁他。”
空憶笑道:“宏兄這是羨慕了?”
高胖禿道:“哪能呢,他再如何,不還有如羅家女發那10的姑娘喜歡別人麼,他也不還是喜而不得麼。哎呀,空弟,剛剛愚兄這後面一句話,你就當沒聽過,愚兄還有事,先走一步,今日這頓酒就謝謝空弟了,有事找我吶。”
說著高胖禿便搖搖晃晃下了樓,這下並沒有聽到樓梯木板間傳來吱嘎吱嘎的聲音。
空憶略坐會便叫來小二結賬,結果這一下去了20兩銀子,空憶一陣肉疼。
幸好當初出來時,向青姨處借了一百兩銀子,這下去了大頭。
空憶出了酒樓,抬頭看了看天,在心中不斷怨念著:有啥易賺錢的法子,搞個門路才行,否則餘下的銀子能辦啥事。
空憶一路琢磨,琢磨一路回了客棧,進了房間,剛倒下,便傳來一陣噼啪啦敲門聲。
空憶一拉開門,靈犀舉著手正欲再敲門。
空憶道:“進來吧,有何事?”
靈犀跟著進了房內,突然哭了起來,指著空憶哭道:“你這一整天都去幹嘛了,你瞧瞧,你也不瞧瞧,外面天都黑了,你不知道我好擔心你嗎?你一個小姑娘倒處亂跑什麼?有什麼事情不能讓我去辦嗎?”
空憶突然笑道:“我這不好好回來了,謝謝你掛念了。”
見著空憶笑了,靈犀連哭也忘了,道:“你就應該多笑笑,雖然得戴面紗,但你笑了,眼睛笑了,也很好看很好看。”
空憶收住笑道:“我平日裡又不是沒笑。”
靈犀搽幹淨眼淚道:“你那是假笑,皮笑肉不笑,都不是真心的。”
空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