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的被捉去那人吶,就是前天夜和別人打架將這小姑娘門打壞的人。本來我想著上去給修門呢,連工具都翻出來了,結果準備上樓梯時,竟發現這小姑娘連著這人和僕人一起到僕人房間睡覺去了。這不我就以為原來三人是同伴吶,結果沒見三人一塊出去,倒見著三人一塊回來的,讓人發笑的是回來的時候是三個姑娘,原來是那男人扮做女人來著。可昨晚的事又打翻了的猜想,這不,你瞧,這小姑娘一個人坐在那呢,她都不知她的僕人,一個被捉走了,一個跟著走了。”
小二道:“我說掌櫃的,你咋就知道那三人是主僕關系?”
掌櫃的道:“我不知道吶,我猜的啊,但這不又覺得錯了麼。”
在這小二與掌櫃的爭執間,靈犀從樓上下來,坐到空憶面前,端起空憶面前的粥喝了個精光,再將餘下的油條也吃光。
這中間,空憶只看了一眼靈犀,便一直盯著窗外,似乎那外面有著她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
靈犀道:“孚木怎麼沒下來?他又跑了?”
回答她的除了其他食客細小的交談外,就是窗外的吆喝聲。
“好了,我告訴你,孚木被抓了!”靈犀期待空憶眼裡露出訝異的表情,結果回應她的是一片平靜,她道,“咦,你早知道了,難怪一點也不意外,那你想不想知道他被捉到哪裡去了呢?”
空憶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看著靈犀那滿臉的快求求我,求求我,我就告訴你孚木去哪了,道:“你出去一晚上也見有什麼收獲,找個人問下他那有結的是哪家便知了。”
靈犀垂頭喪氣道:“好啊,原來你都知道,卻不告訴我,害得我追到四更天才回來睡覺。”說著靈犀便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靈犀見空憶始終不問她,又道:“誰說我沒收獲的,我追蹤到一座大豪宅,這孚木便被關這座豪宅中了。”
“是哪戶人家?”
“這這這,這我還真不知道,我不知道不很正常麼,這幽州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呢。”
“具體關押位置?”
“都說是豪宅了,我剛探頭便被發現了,於是我便掉頭跑了,你別這樣看著我啊,那孚木跟我又沒一點關系,再說了也是你要收服他為已用,跟雲端又沒絲毫關系。我憑什麼去救他,他的死活可跟我沒關系!我跟你講。”
看著空憶的眼神,靈犀到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但她馬上又大聲起來,特別是最後一句話,說得那個理直氣壯。
靈犀心裡如此想,身體也是這樣行動的,隨著最後一句話講出來,她將背挺得筆直,脖子也豎著。
空憶噗呲一聲笑了,道:“自然跟你沒關系,但如今我得去救他,你該幹嘛就幹嘛去。”
空憶放下一塊碎銀,抬腿欲走。
靈犀道:“可,可,可師父讓我跟你一塊。”
空憶道:“青姨那你不用擔心,這是我的私事,她不會責怪你的,一切有我擔著。”
靈犀感覺空憶說的在理,但又覺得什麼地方不對,若以她和她的關系來說,她的事,她既然願意全部擔著,為什麼她又想跟著空憶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