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雲渡無言以對,只好咬牙切齒道:“我當然早就看出來了!”望向祁承的眼神頗有些怨懟,沒眼力見的,都不知道給老子留點面子!
祁承暗笑,今天發揮的不錯,勉強可以打九分,少一分是怕自己驕傲。
周隘峰重新走到祁承身邊,環住祁承腰身,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找為夫所為何事?”
祁承瞥了眼明顯在偷聽的眾將士,以及不知何時已經坐到離他們最近那張木椅的程老將軍,面色有些不大自然。
“害羞了?”周隘峰眼睛一亮,“你若是想我,差人喚我去尋你便是。”
“我只是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祁承嘴角抽抽,不太理解自己哪裡像是有半點害羞,“我要和你一起去蘅嶺關。”
周隘峰面露難色。
“既然事情因我而起,自然也該由我來承擔。我雖力薄,卻也不是貪生怕死之徒……”
祁承說得大義凜然,然而周隘峰還是不為所動。
祁承沉思片刻,又道:“有我在,你可以隨意調動千崇閣的人手,千崇閣的情報網也會完全向你開放。”
周隘峰定定地看著祁承,心中漸漸被一種滿足感所脹滿——事實上即便祁承不提出要跟他一起,他也會想辦法把人帶上,哪怕是用綁。他可捨不得把祁承一個人放在這裡。
祁承被周隘峰看得有些不安,正想說點什麼,卻聽到周隘峰在他耳邊呢喃:
“你什麼都不必做,只要負責替我暖床就好了。”
祁承雙手按在周隘峰堅硬的胸膛上大口喘氣,因缺氧而泛出的生理淚水盈滿眼眶。兩個人幾乎是緊貼著對方,彼此都能聽到對方劇烈的喘息,尤其在周隘峰看來,祁承喘息的聲音如同最劇烈的春.藥,讓他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
祁承察覺到小腹的異樣,背後一僵,不敢置通道:“你居然發~情了?”
周隘峰調侃道:“承兒該知道我所言非虛,那木製的玩意兒確實比不上我的了吧?”
祁承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殊不知水光瀲灩的眼神愈發讓周隘峰的慾望昂揚。察覺到那處又脹~大了一圈,祁承咬牙咒罵一句,“禽獸!”
“我更希望你在床~上這樣罵我,”周隘峰在祁承耳邊呢喃,撥出的熱氣帶著口腔的潮氣,惹得祁承敏感的耳廓陣陣發~癢,“只是現下,承兒可否從我身上起來了?還是你想要我在這裡抱你?”
祁承立馬起身,轉身就要走,卻聽到周隘峰在後邊喊,“我為承兒受了重傷,起都起不來,承兒竟也不管我,叫我好生傷感。”
“那你想怎樣?”祁承憤憤道,本就明亮的眼眸因憤怒而愈發惑人。
周隘峰只覺得口乾舌燥,恨不得再攫住祁承的唇珠好好吸吮一番。不過他還是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也沒有得寸進尺地要求祁承扶他一把,自己就站起身來。
“走吧,說好教你習武,怎可食言?”周隘峰正色道,“只是承兒莫要調皮,傷到為師不算什麼,傷到自己就不好了。”
祁承懶得去糾正“為師”二字,老老實實跟著周隘峰走,不多時便到了練武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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