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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就休息,別勉強自己。”周隘峰忙放下手裡的東西,坐到祁承身邊,本就不大的空間愈發逼兀了。在周隘峰的刻意靠近下,祁承幾乎能聽到周隘峰的呼吸聲,和自己的交雜在一起,仿若一曲曖昧的樂章。
祁承陡然回神,沒好氣地挪開近在咫尺的俊臉,孃的,真是無時不刻不在勾引他!
似乎察覺到祁承的想法,周隘峰悶笑一聲,道:“好了,別生氣了,吃點東西。”
祁承沒說什麼,默默吃掉了周隘峰遞過來的粥。
【弱弱地問一句,為什麼事後感這麼強烈?是我的資料產生紊亂了嗎?】小光球詭異地閃了閃。
祁承差點一口粥噴出來!不等他想好藉口忽悠鬥熊,突然感覺有一隻手從被子底下鑽了進來!
“你幹嘛,嗯……”祁承想要起身,卻牽扯到了傷處。
“你別亂動,我給你上藥,你忍一忍。”周隘峰扶著祁承,“大夫說過,初次承受後會有撕裂,習慣之後便不會了。”
祁承大怒:“你還想有以後?別做夢了!”
周隘峰無辜看他,褐色的瞳孔染上幾分笑意:“昨天是誰抱著我讓我不要停的?是誰要我快一點的?你分明也很舒服……”
“滾!”
祁承察覺到小腹的異樣,背後一僵,不敢置通道:“你居然發~情了?”
周隘峰調侃道:“承兒該知道我所言非虛,那木製的玩意兒確實比不上我的了吧?”
祁承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殊不知水光瀲灩的眼神愈發讓周隘峰的慾望昂揚。察覺到那處又脹~大了一圈,祁承咬牙咒罵一句,“禽獸!”
“我更希望你在床~上這樣罵我,”周隘峰在祁承耳邊呢喃,撥出的熱氣帶著口腔的潮氣,惹得祁承敏感的耳廓陣陣發~癢,“只是現下,承兒可否從我身上起來了?還是你想要我在這裡抱你?”
祁承立馬起身,轉身就要走,卻聽到周隘峰在後邊喊,“我為承兒受了重傷,起都起不來,承兒竟也不管我,叫我好生傷感。”
“那你想怎樣?”祁承憤憤道,本就明亮的眼眸因憤怒而愈發惑人。
周隘峰只覺得口乾舌燥,恨不得再攫住祁承的唇珠好好吸吮一番。不過他還是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也沒有得寸進尺地要求祁承扶他一把,自己就站起身來。
“走吧,說好教你習武,怎可食言?”周隘峰正色道,“只是承兒莫要調皮,傷到為師不算什麼,傷到自己就不好了。”
祁承懶得去糾正“為師”二字,老老實實跟著周隘峰走,不多時便到了練武場。
“喜歡什麼兵器?”周隘峰帶著祁承走到兵器架前,“你選一把。”
祁承點點頭,挑了一把紅纓槍。
周隘峰挑眉:“為何選它?”
“喜歡。”祁承好笑地看著周隘峰,“不是殿下讓我挑選喜歡的兵器麼?”
周隘峰也不尷尬,頷首道:“我以為你會選劍或者刀,很少人會第一眼就喜歡□□。”
因為它屬於戰場,而戰場,素來便是馬革裹屍,屍橫遍地的修羅場。
周隘峰的目光不由得被祁承堅毅的表情所吸引,可能在他決定跟自己合作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陪著自己上戰場的準備。周隘峰悲哀地發現,無論祁承做什麼決定,有什麼想法,在他看來都可愛得緊。比如現在,明明氣氛肅殺地不得了,他腦子裡還是充斥著各種旖旎的景象。想讓這張清冷的面龐露出歡愉的表情,想讓這雙眼睛淌出激情的淚水,想讓這張小~嘴溢位淫.蕩的呻.吟。可他不敢輕舉妄動,他要祁承心甘情願的陪著他過日子,他們的第一次定然要值得回味才好。
祁承倒沒有周隘峰想那麼多。拿到□□,他便開始按部就班地練習。忠叔曾經告訴過他,想練好槍法,首先要紮實基本功,包括攔拿扎穿劈崩等。每一項都要練上成千上萬遍。若非祁承已經是築脈境,身體素質得到極大改善,恐怕連基本功的訓練都很難堅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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