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的對”接過哲魯斯的猜測,雪兒接著說到:“而這種心理産生的時候,正好成為那些人從我們手中奪取軍隊控制權的最佳時機。況且,一旦這種後果形成,那麼人的無聊的良心就會跳出來說,‘這是不對的,無論如何站長不應該把平民扯進去’之類的話就會出現了吧,那麼即使是做為當事人,他也一定會找藉口為自己推脫的吧。”
說到這個東林到是回過神來了:“我記得我們那裡有一段時間,‘我是按照上級命令做的。’這句話很流行啊。”
天偉的神情依然平靜,先示意大家靜一下,隨後問到:“先別管別人怎麼想,我想聽聽你們自己的想發。”
楚兒笑了笑說到:“會死那麼多人,我到也沒有想到。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或許我會傷心的吧。不過,就這件事本身來說,既然是天偉你決定的應該是不會錯的。相信天偉你也不是隨便會犧牲別人生命的人。既然我是相信天偉你的,那麼我就會一直支援你。”
謝東林也說:“大體上我也是這個意思,而且這個主意還是雪兒出的,我怎麼會反對呢。雖然我還不太能搞清楚你們這個決定的理由,不過能贏總比輸好吧。”
雪兒輕清的咬了一下嘴唇:“其實,當初我想到這個方法的時候,就已經遇見到這樣一個結果了。不過,這是我們唯一的辦法。相信大家也同意,以我們的勢力是無法和魔界人硬拼的吧。別的我也不想考慮太多,我只想,既然要戰,就一定要勝利,至於後果那是勝利以後的事。沒想到現在給大家添麻煩了。”
哲魯斯連忙說到:“這是什麼話,既然當時沒有人反對,那麼大家都是這個計劃的策劃者,這種話就不要說了。天偉,你問這個問題的意圖大概是不擔心我們會産生什麼內疚感吧?”
把玩了一下手中的小小茶盅,哲魯斯笑到:“你放心,這種事情既然發生了,我們大家都承受得起的。死1人也是死,10萬和100萬都沒有區別。那都是為了勝利而必須的代價。我們不必要為這種代價而表示困惑的。到是你,你擔心別人的看法麼?”
看著大哥哲魯斯略帶玩笑的問題,天偉笑著回答到:“好為難啊。畢竟有個好名聲總是一件好事麼。要是老被人罵可不好。不過,既然當初要我們做聯軍的主帥,那麼一切都應該以我們為主吧。要是取得了勝利還要說三道四的話,那我也只能要求他們閉嘴了。”
四人明白,天偉口中的閉嘴就真的是永遠的不需要說話了。當然死人是其中的一種吧。東林還是問了一句;“那麼,軍隊那裡怎麼說?”
“自然是實說了。”
“啊!你不是吧,如果真那麼說的話,說不定明天就會發生暴動呢。”
看著東林一副焦急的樣子,天偉哈哈一笑說到:“當然是把需要他們知道的實話告訴他們了。軍隊就像一群乖寶寶,只要不斷得給他們吃勝利這個好食品就會永遠的聽話的。雪兒。明天你宣佈訊息的時候,就說是成功的襲擊的魔界人的糧草基地。至於將來傑拉可能的慘劇就往哈布這個倒黴鬼身上推吧,反正魔界人搶糧食也是事實啊。等到戰爭平息下來,我們統領異域的時候,人民就只會相信我們所給的事實了,就像當年魔界的所謂入侵一樣。”
統領異域,這是四人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雖然現在已經領導了異域的聯軍,可是這樣的一個想法畢竟還只是出現在夢的最深處。沒想到,當聽到徐天偉真正提出的時候,這個夢竟然是那麼的真實和接近。
看著吃驚的夥伴,徐天偉笑到。:“大家怎麼了,難道不相信我說的麼?”
“不是。”還數老大哲魯斯回神最快。“只是一時被這樣的一個建議愣神罷了,沒想到會那麼快。”
“呵呵,真的會很快,眼前就只有一個障礙了,等我們把哈布的人馬掃平了,大哥就等著做異域的王吧!”
“會那麼簡單麼?”楚兒問到:“剛才你不是還說有人會不滿麼?”
“關鍵是我們自己的內心是不是會有困惑。我所擔心的就是這個。不過看來大家都很堅定的樣子,我也就放心了。說到阻撓的人麼。呵呵,傑拉的肯定是沒有資格了。至於其他兩國,既然他們有讓大魔導士做國王的習慣,橫豎大陸上大魔導士也就我一個了,相信應該沒有問題的吧。”
“啊,你皮厚啊!”四人一聽,都笑著用力將手中的茶杯向天偉扔去。
“喂!喂!”天偉一邊躲一邊叫到:“不要啊,那可是好茶啊,多浪費啊。”
一時間,五人又恢複了從前那種天真快樂的時光。
…………
異域那刺骨的寒風還在無休止的吹著。雖說是獸人。可是對於這樣的天氣仍然是感到十分頭痛的吧。家鄉的冬天可要比這裡溫和多了。緊了緊身上那厚厚的皮裘,哈布在從口中吐出了兩道濃濃的白氣。
不知不覺中,已經在這寒冷的雪地上站了大半天了。老天似乎像個精力旺盛的孩子,一個勁的往下面的世界拋灑著大片的雪花。煩躁不安的哈布猛然間向天空怒喉一聲,像是要發洩一下胸中的不滿。
身後的哨兵沒有一個敢上去接近他們警衛的主帥。如果要是紅虎在,一定會拍著自己的肩膀說,有什麼想不開的,來,到我那裡去喝兩口吧。雖然平時很討厭他的這個舉動,認為那是對作為主將的自己一種不敬的表現。可是,現在無論如何再也不會有人會那麼做了。即使自己的內心是多麼希望能有人對自己說那樣的話。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哈布忽然意識到,從前在把他奉若神明的手下們的眼中那中那種崇拜的眼光慢慢消失了。換上的是一種畏懼和不信任感。雖然他們對他的命令依然執行如故,可是哈布卻明顯的感到一種異樣的情緒慢慢的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