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史萊姆的嚎叫,天偉命人把他拖了下去。轉聲對哲魯斯和楚兒說道:“呵呵,看來這人的爸媽沒幫他取好名字,你們看,他現在像不像一條‘史萊姆’啊?”
哈哈,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大笑起來,紛紛對天偉表示,真像,真像啊!
哲魯斯對天偉說道:“既然現在已經證明瞭那些傑拉將領的清白,是不是可以把他們放出來了呢?”
天偉想了一想:“放,一定要馬上放,而且戲還要演足。”
於是,由徐天偉親自帶領聯合軍所有的高階將領去釋放那些傑拉的將軍們,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大說自己的不是,說自己考慮如何的不周,連累將軍們受苦,等等等等。
在天偉惟妙惟肖,唱做具佳的表演面前,那些個傑拉將軍一個個都顯的激動萬分,紛紛宣誓一定服從天偉的命令,要與魔界人死戰到底。
當晚,楚兒躺在天偉的懷裡問道:“天偉啊,這麼表演有意義麼?我看你根本就沒有要向他們道歉的意思。”
“要手下人聽話,方法是很多的。要是靠表演一下就能換來十多萬人絕對的忠心,我還有什麼不能演的。戰爭麼,主將比如說我就是一部戲的主角。這本來就是誰能演好就能勝利的事情啊!呵呵,即使偶爾虛偽一下也無妨啊……”
這天夜裡果然是平安的過去了。第二天白天,魔界軍也沒有絲毫的動向。不過,他們一定在為他們的精彩計劃而摩拳擦掌吧。戰的渴望在那些魔界人身上可是有特別深的體會的,想到晚上的戰鬥,所有的魔界人大概都會興奮的睡不著了吧。
而在異域這方,所有的準備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伏兵已經準備好了,抓野獸的陷阱也已經挖好了,一切準備就緒,就等野獸們乖乖進籠了。
可是天偉卻有些擔憂的看著晴朗的天空說道:“哎呀,這樣的天氣可不利與偷襲和埋伏啊。要是能刮風下雪那該有多好啊!”
正說著呢,從下午開始,鵝毛般的大雪就開始下了起來。等到了晚上以後,外面更是漆黑一片,看是肯定看不到了,而且在這樣的一個寒冷的冬天,就算是鼻子再靈的動物也會打好幾個折扣的吧。
大雪,本來對於人類來說,簡直是一種災難,可是現在的異域軍種,竟沒有一個人會認為下雪有任何的壞處。要不是天偉明令禁止喧嘩,說不定那些興奮計程車兵們早就在為這場雪歡呼了吧。
所有的人都在悄聲談論著:“啊,看來我們的徐大魔導士和老天爺真有交情,要他下雪就下了。”“當然,他可是神之子啊,要不然那麼年輕就能有超過以前的大魔導士的能力?
不是神的遺傳那是什麼?”“喂,喂,聽說了麼,這位徐大魔導士曾經一個人單挑三大魔導士而安然無恙啊!”“對啊,對啊,我也聽說了,據說三大那次還養了一年傷呢……”
人一旦被神話,那麼所有的傳聞就會被離譜的新增上各種不可思議的情節,但是天偉卻沒有任何想去澄清的意思。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自從五大魔導士忽然死亡以後,異域的人,或者更清楚的說,異域計程車兵急需一個新的偶像,新的精神支柱來重新喚起他們對勝利的信心。既然他們已經自認為的找到了,那又何必多去解釋什麼呢。所以天偉不但不阻攔,還有意無意的進一步誤導那樣的傳聞。因此,很快“神之子”的稱號被按在了徐天偉的身上,連帶他的四位夥伴也一起加上了神的光輝。
這天晚上。當紅虎領著1萬魔界軍殺如敵營的時候。一開始,十分的順利,很快就找到了喊著“青團子”的有軍,而且迅速的殺入敵人的主營。可是就在他們踏如主營的一瞬間,災難開始了。那些友軍忽然發瘋似的向他們砍殺過來,而且現在那些人類還有自己的一套識別方法,所有死去的人都是魔界計程車兵,而且都是被偷襲的。當驚疑不定的魔界士兵終於意識到人類原來全是敵人的時候,他們已經分不清同伴了。
在這樣的一個狂風大雪的晚上,根本看不到前方的景象。由於是偷襲又不能帶火把,只能靠原來的暗號來識別了,可是喊出暗號的往往又會在身後捅一刀。戰到最後,獸性大發的魔界獸人們也不管什麼友軍了,只要是喊出暗號的,甚至只要眼前有人就會砍殺下去,知道一方被殺為止。
這天夜裡,所有的獸人們忽然有了這樣的一個感覺。人族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厲害了,竟然和自己也差不了多少,往往要費上很大的力氣,甚至添上數道傷口才能放倒一個。可是為了活命,戰鬥還將不停的繼續下去。
過了許久。營中的戰鬥聲終於少了下來。紅虎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喘了一口長氣想道,還真難纏啊。不過好在我們獸人厲害。再殺幾個就能勝了吧,到時候放上一把大火,哈布大人的軍隊就會沖過來了……
正想到火呢,火果然出現了,但卻不是營地著火之火,而是無數拿在人族手中的火把。
紅虎這才發現,場中七零八落的都是魔界士兵的屍體,而人族的屍體卻是很少很少。原來異域的軍隊在魔界人一反擊後就悄悄的撤離了戰場,接下來死拼的卻都是魔界人自己。本來這樣的事是絕對不會發生的,可是,惡劣的天氣,被友軍襲擊的狂怒使的這些獸人徹底失去了判斷能力,那麼自相殘殺的事也就是很自然的了。
憤怒的紅虎瞪大了眼睛看著徐天偉:“卑鄙的異域人。你可有膽子和我單挑。”死剩下的數百魔界售人滿滿的聚集到了紅虎的身邊,,可是和周圍包圍他們的人一比,那又顯得如此的單薄。他們的命運其實都已經註定了。
天偉還沒說話,早已經有將領開口罵道:“魔界的畜生們。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還那麼大言不慚。你們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了,快快投降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
“哈哈!”頂著凜冽的北風,紅虎狂笑道:“我們魔界獸族只有戰死的英雄,卻從來不知道投降是什麼的。兒郎們,你們怕不怕死?”
“不怕。”響亮的吼聲直沖雲霄,一股悲壯的氣氛在魔界軍中産生。面對這樣的一支隊伍,天偉明白權降已經是不可能的了。輕輕的抬了抬手,早就埋伏在四周的弓箭手迅速的拉滿了手中的弓弦。
隨著紅虎的一聲長嘯,獸人們不顧眼前的箭矢先前殺去。自然,所有的人立刻被射成了一隻只長滿尖刺的刺蝟。那紅虎果然是獸人中有名的勇士,上百的利箭竟然也不能使他立刻死去,直到沖到天偉的面前,他才像是完成了什麼心願似的,倒了下來。
撤離營地,再後退10裡,將紅虎的頭顱用錦盒包好,放在這個營地的大門口。發完了這一連串的命令後,異域軍帶著初戰勝利的的喜悅離開了營地,只留下滿地的屍首,和高掛在營門前的巨大錦盒。
寒冷的北風卻在無聲無息間停了下來,月亮也從雲裡露出了小臉。月光下,有歡慶計程車兵們,也有焦急等待結果的主帥和整裝待發的將士,更有那雪地上為了榮譽而死的勇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