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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左右無人,胡方平這才放下心來,道:“今日一早有人來家裡,遞上了條子,是刑部右侍郎裘正榮裘大人的心腹,告訴我說,我三哥的案子有所轉機,只要他交銀子贖罪,再認罪的時候便說自己只是去飲酒,並未收受賄賂。”王孝棠點點頭,心說這樣一來,錦衣衛拿銀子的事兒就算完事兒了,只是不知道這刑部侍郎要多少銀子,胡方平道:“這裘家人說,想要讓大理寺幫著開脫倒也不是不能,卻是需要多花費一些銀兩。”
王孝棠問:“到底是多少?”
胡方平苦笑道:“一萬兩。”
王孝棠瞪大眼睛,叫道:“一萬兩?”
胡方平道:“五千兩免死,七千兩免罪,一萬兩官複原職,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還童叟無欺咧,這些貪官信譽倒是好的很。”王孝棠撓著頭苦著臉說道:“現在別說一萬兩了,我口袋裡只有一百多兩了,哪裡湊得上一萬兩。四叔,胡家不是有錢嗎?”
胡方平道:“胡家是有錢,可是對方給出的時間太過緊迫了,那裘家人說這一萬兩必須五天之內湊齊。我福建胡家雖然有錢,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而且一萬兩對於胡家來說也是一筆巨大數字啊,胡家即便能籌措,也需要一個月才能籌措出來,胡家的銀兩都壓在船上啊。”
王孝棠道:“原來胡家是海運起家的。”
胡方平道:“是啊,雖說大明禁海,但海運一途獲利頗豐,胡家雖然表面上做行商買賣,但支撐胡家的還是那幾條海船而已。所以……唉。”
王孝棠也嘆了口氣,說道:“四叔,你知道京師最大的賭坊在哪嗎?”
胡方平問:“你的意思是賭?”
王孝棠苦笑道:“我本來是想小打小鬧,到各個賭場橫掃一番,今天賺三五百兩,明天賺三五百兩,卻不想如今這個辦法是不行了。只能去最大的賭坊,來一次豪賭。”
胡方平想了想說:“便是豪賭成功,你也是拿不走那些錢財,京師魚龍混雜,若是沒有個靠山,你哪裡能贏得這麼多錢財。”隨即他小聲說:“你真以為那些賭坊裡的賭客是在賭博?非也,非也,那都是各地行商變著法賄賂官員的,你若是贏了他們的錢,豈不是劫了官員們的財路?若是你贏了官員的錢,更加不得了,直接拿刀子捅人了。”
王孝棠道:“願賭服輸,怎麼這些人如此輸不起。”
胡方平苦笑道:“想當然而,哪裡有人願賭服輸的,倒是有人輸得丟了性命的。”
王孝棠左右想想自己認識的人之中,只有一個駱思恭算是最大的官了,可惜人家不鳥自己了,另外一個就是駱養性了,而且這個人好賭,好了,就找他了。打定主意之後王孝棠說道:“四叔,你且等著,看我能湊多少銀兩吧。”
胡方平道:“長德,難為你了。”
王孝棠笑道:“說哪裡的話。”他又前往胡楚楚院前,敲了敲門,春花開了門說:“姑爺來了?”
院子裡有人嗔道:“死丫頭,胡說些什麼,我撕了你的嘴。”
胡楚楚便像是一條活潑的獵犬一般跳了過來……
王孝棠笑問:“你的病都好了?”
“嗯,都好了。”胡楚楚道,“可惜我四叔不讓我出去,整日悶在家裡,無聊的要死。昨天我要出去,他甚至連小院都不讓我走了,還說要是我走了,就打斷春花和秋月兩人的腿。”
王孝棠笑道:“做得對,做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