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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駱思恭沒有召見他們,連雷歡都不來了,如此不待見讓三人鬱悶不已。因為錦衣衛受到東廠的監控,自己這頓京師之行就半拖著了,走不得,留下來又無所事事,當真尷尬至極。
“我們就是一塊抹布。”王孝棠說,“需要的時候我們是個寶,不需要的時候是——抹布。”
三人商量一番決定前往虛平的師叔所在十米觀探望師叔一番,但在這之前順道安撫一下胡楚楚,王孝棠騙她說胡方你且安心吧,雖然現在伯父不能放出來,但是估計也不會有多大的事兒。
胡楚楚一聽,頓時覺得全身的病都好了,非要起床和他們一道前往十米觀不可。虛平就是醫生,王孝棠問他胡楚楚能不能出來,虛平搖頭道:“楚楚姑娘之前擔心受怕,身體乍然受驚虛弱,如今需要靜養。若是人生起伏波動太大,反倒是損害陽壽。”
王孝棠在一旁笑說:“沒事,損點陽壽沒啥,活得太久也累是不?獲得久的是王八。”
“你才是王八。”胡楚楚氣道。
王孝棠忙道:“我可沒說你是王八。”
胡楚楚瞪眼道:“那你說我活不久嗎?”
王孝棠忙道:“你活得久。”
胡楚楚又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是王八?”
王孝棠也亂了,這小妮子胡攪蠻纏,著實頭疼得很,於是嘴皮子說得太快便說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個活不久的王八。”
“啊?你才是!”胡楚楚氣得抽出鞭子便要抽他,王孝棠趕緊拉著兩人跑了出去,站在門口才安定心神道:“他孃的,唯女子與小人兩難養也。”鄭雲霄與虛平哈哈大笑起來。
三人正要走,便看到有兩人揹著行囊低著頭走向大門,還回身向秋月告別,那秋月有些難過地送他們到門口,見到王孝棠等人,忙說道:“王公子。”
王孝棠覺得這兩人眼熟,道:“我們是不是見過?”
兩人抬頭,見到王孝棠,很是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王孝棠越看越熟悉,走進這兩人再一看,張大嘴巴道:“你們不是……”
“這是我家護院苗沖師傅和邱季師傅。”秋月在一旁說道。
王孝棠哈哈大笑道:“我記得了,原來是你們……哈哈,原來真是你們,瞭解,瞭解。”
苗沖與邱季滿臉通紅,很是不好意思,拱手道:“王公子,多有得罪,多有得罪。當日我等也是討口飯吃,請勿記恨。再說當日我們只是奉命嚇唬一下,沒想到卻吃了那麼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