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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了兩條荒街,找到了那匹倔強的臭馬,王孝棠將那馬拉了出來。顯然那馬匹很不配合,這下雨天,別說是人了,連馬都不願意出來。
王孝棠真是生氣了,用力拉著馬韁,那馬卻倒退起來,王孝棠怒道:“你他孃的到底是馬,還是驢?怎麼還一副驢脾氣?我就不信了,我還制不服你了。”他便將繁瑣的雨衣和火銃火藥放在屋子裡,然後用力拉著馬韁,大喝一聲:“走著!”
那馬兒被韁繩勒得吃痛,沒想到這人比自己力氣還大,被直接拉到了雨中,王孝棠一手拎著棍子砸在馬屁股上,一手拉著韁繩防止它逃走。那馬匹頓時急了,便要踢他,王孝棠一棍子砸在馬屁股上,飛身一躍,單臂夾住馬頭,用力一甩,噗通一聲,那馬兒頓時被摔倒在泥地上。
王孝棠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紛紛地盯著馬兒,那馬兒便站了起來,又要踢王孝棠。
“你個死東西,今天我非收拾了你不可。”王孝棠怒道,隨後他幾次三番將馬匹摔倒在地上,終於制服了這一匹倔強的馬兒。
大功告成,王孝棠回到了荒屋,有看到自己一身泥水全身濕透,苦笑說我怎麼跟倔馬鬥半個時辰,當真是犯傻了。便帶好了火銃和雨披,騎上了馬向廣平府方向走去。
趕到村外的路口,王孝棠拿出刀來,對著馬屁股刺了過去讓馬匹朝著廣平府方向跑去。那馬兒早就怕極了王孝棠,見王孝棠松開韁繩,頓時一溜煙跑遠了。
“艹,這該死的雨還不停了。”王孝棠抬起頭看看這陰暗的天氣抱怨起來,憑著記憶,深一腳淺一腳地向魏縣走了回去。
到了下半夜,王孝棠終於走到了魏縣城外的關帝廟。他走進關帝廟之後,在關帝爺後面翻到了背簍,裡面是一套早已經準備好的儒衫和鞋子,錢多多還特地準備了一把雨傘放在裡面,估計是回到城中之前覺得天色要下雨,便多了個心眼。
“錢多多辦事還是挺有把握的,這才是好助手,好屬下。”王孝棠暗贊了一下。
王孝棠換好了儒衫,穿戴整齊,又將那朝鮮使者服裝用布包藏好,放在背簍之中。尋思了一下,又將短筒火銃也放了進去。
只是這雨披、鬥笠、鞋子和火銃藏在何處呢,王孝棠私下看了看,見那關帝爺後面的牌子上寫著“千古忠烈”便有了想法,他將雨披鬥笠卷好之後,沿著關帝爺的雕像爬了上去,將雨披鬥笠和鞋子藏好。之後王孝棠走到門口,接了接雨水開始洗臉,不一會兒功夫,那張臉又恢複成為小白臉的樣子。
次日一早依舊是濛濛細雨,比起昨天的傾盆大雨,今天的天氣算是好多了。
只是王孝棠忽然感覺到有些頭昏,他踉蹌地站了起來,手腳發軟,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冰涼——不對,不是自己的頭涼,是自己的手燙。
壞了,昨天淋了雨,自己居然感冒了。不是力大無窮麼,怎麼還會感冒著涼呢,超人不都是不感冒的嗎?難道這就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
王孝棠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心發燙,有人感冒是手腳冰涼,腦袋熱,而自己卻正好相反,起初腦袋冰涼手腳發燙,嚴重的時候就會全身發燙。
感冒不是大問題,但是感冒不是時候卻是個問題,自己現在孤立無援呢,唯一知道自己在這裡的就是錢多多了,但錢多多估計不會來接自己。得,昨天還誇她呢,現在就鬱悶了。
幸好還是感冒發燒的初期,王孝棠堅持著走了兩步清醒了一些,又吃了點幹糧,渴得很,身邊沒有水,只好在門口接了口雨水喝了喝。
日子好悲催啊。
正感慨著,一輛馬車趕到此處,停在關帝廟旁邊,車前面坐著一個管事的,向裡面喊道:“大小姐,關帝廟到了。”
“嗯。”如黃鸝鳴叫的動聽聲音傳來,王孝棠耳朵好用得很,只感覺這女人不說長相如何,單單是聲音,便是他聽到的最美妙的聲音了。尤其是在這略微濕冷的早上,女子的聲音如暖風吹過人的心田,如冬日飲了一口暖酒一般。
一個換鵝黃黛裙的丫鬟先跳了出來,在前面打傘,而後一個十六七歲身穿翠色擺裙白色披肩的美麗少女掀開簾子,走了出來,在丫鬟花傘下進了關帝廟。
王孝棠驚訝地看著這個女子,被她的美麗震撼了一下,居然生的如此江山絕色!對,卻是江山絕色才能形容,以前王孝棠以為如同褒姒那種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只是傳說,僅僅是男人為亡國找的藉口。
但是看到這位女子之後,他知道了,傾城傾國不是傳說,是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的人。
鵝黃色裝束的俏麗丫鬟也看到了這個書生傻呆呆地沖了出來,並且色眯眯地看著自家的大小姐,立即氣惱地擋在大小姐的身前,對王孝棠斥責道:“你是何人?如此無禮?虧得你還是個讀書人,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非禮勿視。”
“學生,咳咳咳,學生王孝棠,在此避雨,咳咳咳……”在說話的時候,王孝棠便覺得嗓子其癢無比,結果一面說一面咳嗽,一句完成的話也說不出來了。這是要得肺炎嗎?王孝棠心中一陣苦惱,教訓,真是一個教訓,超人是不能淋雨了。
此時那個車夫和管事也擋在女子跟前,管事笑眯眯地拱手問道:“公子可巧了,不知公子何時來此的?昨日大雨……”
王孝棠點頭道:“是啊。昨天大雨擋路,只好在此留宿,咳咳咳……沒想到這雨停不下來了,咳咳咳……你們拜神是吧,請。”言罷,他在一旁找個地方坐了下來,眼神偷偷地看了看女子,當真是江山絕色。
來到大明之後,王孝棠接觸的女人不多,小丫頭鈴兒是一種清秀純淨的美,胡楚楚的美是一種健康與俏麗的青春美,李蓮兒的美是一種人的狐媚之美,錢多多是一種骨幹幹練的類似於職場女性之美,那陳妍秋是一種——算了,這妮子跟霸王花似的,哪裡美了。但是這個女子的美與他們沒有半分相似,彷彿兩個世界的人一般,王孝棠只感慨說這女子應是天上的仙女,不帶著半分人間煙火,美得決定,美得讓人心碎。
絕了,今天看到,灑家這輩子——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