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次日,周福便要回家了,周通雖然想留下來,但是父親回去,他也只能回去,而兄弟兩人的房子還沒有看好,只能暫時回潘家村。周福走了,葉婆婆自然也不想留下來,她雖然不能言語,但是心裡明鏡似的,也是留戀老家。
虛平道士不知道研究出什麼藥來,跑出來找到王孝棠,讓王孝棠施藥,王孝棠嚇了一跳說自己不需要什麼補藥。又看那葉婆婆忽然想到一般啞巴都是因為聾才啞,而葉婆婆只是啞巴,卻不聾,這是怎麼回事?為了讓虛平道士轉移注意力,他特地讓虛平給臨走的葉婆婆看看病。
葉婆婆聽說給自己看病,倒是很感激地點點頭,那虛平只看了幾眼,便說道:“老婆婆的啞,是受人所害。那壞人很是厲害,用一種特殊的刀具,生生剜去了婆婆的聲帶,讓婆婆這輩子發不出聲音來。當真歹毒也!若是被我看到,非要扒了他的筋,抽了他的皮不可。”
那葉婆婆聽罷,頓時哭了起來,王孝棠也想知道葉婆婆的故事,只是她一來不識字,二來不能說話,只能是將一切藏在心裡。
周福周通和葉婆婆走了,自然鈴兒也的走了,但是鈴兒對王孝棠依依不捨,王孝棠也不想讓鈴兒回去,礙於禮教,他只能提出來送他們回潘家村。一想到回到潘家村,便要經過十八裡荒村,何不一箭雙雕呢。
王孝棠便拿好武器,又去王宅吩咐了一番,隨後找到錢多多,將一切物件都交給她保管,並告訴她後天一早便前往十八裡荒村,他在那裡等著他。隨後王孝棠便帶著周家人與葉婆婆乘坐馬車,向老家潘家村走去。
路過十八裡荒村,王孝棠說休息一下,又問起周福這荒村的來歷,周福說:“那些年瘟疫,卻害的十八裡村活不下去了,活著的都向北跑了。”
“向北?”王孝棠奇道,“京師?”
周福搖頭道:“不是,是遼東,越是天寒之處,瘟疫卻是不宜得,瘟神不會去冷處。”
越是寒冷,瘟疫細菌越不容易存活吧,王孝棠心想。周鈴兒悄悄將水遞給王孝棠,王孝棠看看她寫了一臉的不高興,小聲問:“鈴兒妹妹,人都說回家大喜,你這回家卻一臉的失望,若是周嬸看到了多難過啊。”
鈴兒忽然說道:“小棠哥,我覺得那府中丫鬟肯定對你心存邪念。”
王孝棠心中笑了起來,臉上卻嚴肅道:“邪念,什麼樣子的邪念?”
鈴兒氣得捶了他一下,道:“你都知道的呀,哼!小棠哥,你要是跟那些丫鬟拉拉扯扯,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呀?”
“我就生氣!”
王孝棠忍俊不禁道:“好好好,不生氣,不生氣,我聽你的。”
正在說著,看到官道上來了兩輛馬車,見到王家的馬車,頓時停住了,那輛車上的夥計沖王家的馬車夫喊道:“老竇,你怎麼在這裡?”
叫老竇的馬車夫立即說道:“羅三,你也在這裡?老爺在這兒呢。”王孝棠便了過來,老竇說道:“那是大夫人的下人,叫做羅三。大夫人他們也在這裡。”
王孝棠笑了起來,說:“這真是巧的不能再巧了。”
“卻是巧的很。”大夫人阿依古麗掀起了車簾,露出絕美的異域迷色面容來,對王孝棠笑盈盈地說:“請王大官人來坐一坐,一壺濁酒從此別過如何?”
王孝棠知道一定是汪才有什麼話叮囑他,便笑著說道:“既然都西出陽關無故人了,我就就勸君更盡一杯酒吧。”隨即吩咐左右僕人到其他地方休息休息,萬物打擾。
僕人們心中驚訝不已,卻又佩服不已,王大官人這是要和汪夫人車震嗎?都把我們給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