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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夜裡三更天,王孝棠卻是睡不著了,一來是對胡楚楚有些思念,二來也是因為今天得罪了東廠,他對著東廠也心有忌憚。兩個愁加在一起,便失眠了,跑出來坐在月光下看那月亮。今天天生一彎明月,卻是十分優美,他嘆了口氣,想到了自己上上學的時候曾經背誦過的一首詩來,道:“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鈎。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他坐定之後又苦笑起來,我這都哪跟哪啊。
既然睡不著覺,王孝棠閑來無事又想到了那李天二來,他壞笑起來,回屋子穿好夜行衣,帶好斷刃便跑了出去。溜到了那小妾的別院,聽到裡面傳來呼呼的呼嚕聲,是男人的聲音。王孝棠便將那鋒利斷刃插進門內,對著門一點一點移動門栓,但他動了一會兒感覺麻煩,幹脆直接一刀將門栓切斷了。
門栓斷成兩截之後,屋裡的人立即驚動了,那女子連叫道:“是誰在外面?”王孝棠直接推門而入,操刀走了過去,壓著嗓子道:“李二公子,今次我來殺你了。”
“我不是李大官人,求強人高抬貴手。”一個男人叫喊道,那李天二的小妾也說道:“強人饒命,他不是李二。”
咦?有姦情!
王孝棠樂了,道:“點著了燈,我倒是想看看是誰?”
那小妾不敢不聽,只好穿了褂子,點著了等,王孝棠仔細一看不覺得樂了出來,這偷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吳教諭的二公子吳起隆二少爺。
老熟人嘛,不過這吳起隆怎麼勾搭上這女人的呢,剛剛還說下個月大婚讓自己去參加婚宴,結果現在在這裡偷人家老婆。
王孝棠笑了起來,指著吳起隆,壓著嗓子說道:“我認得你,你正是那吳教諭的二兒子,是也不是?居然偷人偷到了李二公子頭上了。”
吳起隆跪在地上哀求道:“請強人饒命,請強人饒命啊。”女人也在一旁跪著磕頭。
王孝棠將門關好,問道:“你說說,你們怎麼勾搭在一起的?”
吳起隆道:“我二人情投意合,當日在大名府麗都苑便定了終身,只是無奈我父不肯答應我娶芸娘為妻,我便只好偷偷攢錢準備替她贖身。未料想到等我攢夠了錢,卻發現芸娘不見了,打聽之後得知他是被人買走。這讓我好不傷心一陣,這才答應我父娶那勞什子大小姐。然而十天前我在街上避雨巧遇芸娘,這才知道他是被那李二公子贖了出來做了小妾。李二公子又不敢將芸娘帶回家中,便讓她在這裡偷偷摸摸地生活,平日十天倒是有一兩頭才來看她。我見芸娘可憐,便常來勸她,一來二去舊情複發,便在一起了。”
多麼婉轉曲折的愛情故事啊,我都要被你們感動了,只是你們說來說去不還是偷情嗎?把自己說得這麼高尚,好像梁山伯與祝英臺似的,王孝棠心中腹誹道。
“你有何話說?”王孝棠又問那芸娘。
“但求強人放了隆哥兒,小女子縱死無憾。”沒想到那日嚇得花容失色的小妾,如今倒是一個剛烈的女子,看來真是應了那句話,男人為女人而活,女人為愛情而活,為了愛情,這小妾芸娘連死都不怕。紅塵女子之中也有忠貞的——不過這兩人一個偷情,一個偷人,也不知算不算做忠貞了。
王孝棠當然不會管他們的閑事兒,百年道:“我倒也不殺你,我的目標只是那李天二李二公子,這樣,若是李二公子來你這裡,你便給我個暗號。”
芸娘道:“強人,那日我聽明瞭,你是在找那葉老實,是也不是?”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