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眠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開口說道:“我與阿羅姑娘素不相識,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不好嗎?”
既然玄霄與阿羅搬到了梨花鎮,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不希望雙方一見面就大打出手。
她倒不是怕了他們,只是不想驚擾到梨花鎮鄉親們的平靜生活。
“哼!你傷了玄霄哥哥的窮奇,休想當做無事發生!”
阿羅趾高氣揚地昂著頭,阿眠瞧了卻只想笑,覺得她活像家裡養的花孔雀。
她無奈道:“你已經打傷過我,且你的玄霄哥哥都說扯平了。”
“閉嘴!你一個賤民,有什麼資格提起玄霄哥哥!”
阿羅一個冷眼掃過來,厲聲喝道。
阿眠深吸了口氣,問道:“你想怎樣?”
阿羅怪笑了幾聲,不懷好意道:“你嫁給姚生,我就作罷。”
“我沒工夫陪你這種大小姐瞎胡鬧,告辭!”
阿眠冷下臉,擠開姚生,大步往前走去。
“你自找的!”
只見怒氣衝衝地阿羅盯著阿眠的背影,勾了勾手指。
剛走出幾步的阿眠只覺被繩索拉住,難以前行。
低頭一看,只見身上出現了幾道若有若無的繩索,將她緊緊束縛住了。
她嘗試著掙脫,結果越動繩索勒得越緊。
阿羅的目光斜睨過來,含著鄙夷,“這是玄霄哥哥教我的風繩,你逃不掉了。”
“你到底想怎樣?我絕不可能嫁給姚生!”
阿眠逼視著她,憤怒地質問道。
她嘗試了運起靈力,卻發現靈力被封印住了。
這風繩的厲害,比起她的水珠陣法,有過之而不及。
“我不想怎樣,是姚生想怎樣。”
阿羅冷笑道,看向姚生,“這個風繩可維持一個時辰,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她就臉色陰沉,獨自拂袖離去了。
姚生用色眯眯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阿眠,壞笑道:“今日我就要快活快活,報你和玄霄傷我之仇!”
阿眠知道求饒沒用,也不能指望有誰會來救自己。
她雙眼轉了轉,厭惡地瞧向姚生,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