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眠只專心釀酒,對玄霄的一切都裝聾作啞。
與其說玄霄霸佔了她的酒館,倒不如說他將這裡當成了一個方便的落腳點。
就這樣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個多月,直到阿眠將新酒釀成。
“我就要喝你手裡的那壇!”
玄霄盯著阿眠手裡的酒,蠻橫地說。
阿眠將酒緊緊抱在懷裡,後退了幾步。
“不行!這是我新釀的,要留著賣錢。”
那仗勢,就跟護幼崽的猛禽一樣。
“由不得你。”
玄霄說著,運起靈力,將阿眠定了片刻,然後趁機拿走了她的酒。
“無恥!”
等阿眠衝破束縛,玄霄已經揭開封蓋,喝了一大口。
“這酒釀的不錯!”
玄霄喝得爽快,毫不吝嗇地誇讚起阿眠。
阿眠抱臂靠在酒櫃上,一聲不吭,冷冷看著玄霄一口氣喝下半壇。
酒館裡沉寂了一會,突然,喝得正酣暢的玄霄突然捂按住腹部,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你下毒了。”
阿眠沒有說話,一臉冷靜地看著他。
玄霄目光兇狠地看向沉默的阿眠,撲過去用手掐住她白皙的脖子,“解藥呢?”
“你先離開梨花鎮。”
阿眠語氣平靜,似乎對玄霄的暴怒已經做好了準備。
玄霄手上的力道大了幾分,“信不信我殺了你!”
“好啊,不就是同歸於盡嘛,我接受。”
因為喘不過氣,阿眠的臉漲得通紅。
這不是普通的毒,就算玄霄靈力高深,沒有解藥的話,照樣死路一條。
玄霄目露殺氣地看著她,冷笑了起來,“你竟然為了一個酒館下毒,果然夠狠。”
“這是我的東西,我當然要奪回來,而且我要你離開梨花鎮,不僅僅是歸去來。”
阿眠聲音嘶啞,幾乎要說不出話了。
但眼神卻堅定無比,毫無畏懼。
“為何?”
玄霄散發出暴戾之氣,眼裡的殺意越來越重。
“你是個危險人物,住在梨花鎮會給這裡帶來災禍。”
那晚在密山,阿眠就已經對玄霄有了警惕之心。
他住在歸去來的這陣子,令她心裡更加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