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淚價值不菲,而她兩手空空,別說酒了,連個饅頭都買不起。
“想必你不介意當冤大頭吧。”她望著賢王府方向,喃喃自語道。
——
蕭景修卯足勁盯著許久不見的九夭,喜出望外,“九夭姑娘,你是特意來找本王的嗎?”
九夭略有遲疑,但還是為了梨花淚,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我特意來找你喝酒的,不知殿下是否有空?”
蕭景修一聽,點頭如搗蒜,“有,特別有空,現在就去。”
他看向侍從,命令道:“去跟酒樓老闆知會一聲,給本王留最好的雅間。”
九夭朝他感激地笑了笑,蹭吃蹭喝固然不好,但也比沒吃沒喝要強。
蕭景修痴痴地望著她,“你笑起來真好看。”
九夭見他就差流哈喇子的模樣,頓時忘了心虛為何物,“再看把你眼珠子剜了!”
到了歸去來,二人面對面坐下,九夭只顧著喝酒吃菜,蕭景修則只顧著喝酒偷看她。
“九夭姑娘,有煩心事?是不是跟家裡相公鬧彆扭了?”
噗——
聽了蕭景修的驚人之言,九夭嘴裡的酒直接噴了出來。
“相公?”
蕭景修點點頭,期待地看著她,“對啊,你不是說你嫁人了麼?莫非你相公……”
“死了。”九夭拿出帕子擦了擦衣裙上的酒漬,一臉平靜道。
“死了好啊!”蕭景修拍掌歡呼道。
瞥到九夭怪異的眼神後,他忙改口道:“本王的意思是,死了好,好慘吶。”
九夭擠出一個笑容,“不說這個了,喝酒。”
這個賢王,還真是喜怒形於色。
蕭景修笑吟吟地看向她,熱情道:“九夭姑娘,你現在居於何處?要不要搬到王府來,也好有個照應。”
九夭將手中鐵筷砰的一聲插到桌子上,“你不怕我嗎?”
蕭景修嚇得往後一縮,險些摔到地上。
他張了張嘴,支支吾吾道:“有,有那麼一點,一點點怕,不過總歸是心悅姑娘的。”
“為何?你我統共就沒見過幾次。”九夭不解地問。
她回想了一下,蕭景修除了知道她的名字,其他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