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嚯地一下站了起來,丟下一句“幫我請假”跑了出去。
“不知道班主任會不會被氣死。”柳豫衡說,同時在心裡為班主任默默地掬了一把淚。
“自古以來,才學優異者總是享有一些特權。”魏宸易悠悠地說:“班主任算被氣死,也不會懲罰他的。”
“那倒是!”韓旭也跟著點點頭。
李子青在賓館裡待了三天,才回到學校去,至始至終,她的手機都沒有開機。
夏天都要來了,為什麼她的心那麼寒冷?外婆走了,媽媽走了,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為什麼他要對自己這麼殘忍?難道距離和時間真的消磨了他的愛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如同墜入萬丈深淵,心口處彷彿有一把刀在凌遲著她,鮮血淋漓。
她強迫自己收斂心思,不再去回想那一幕,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不對勁。
“子青,寧遠來了,在宿舍門口等你。”付靜雅破門而入,大聲地說,意外地,床沒有任何動靜,她不禁有些疑『惑』,問:“子青,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你告訴他,我不在。”過了半晌,李子青才開口道。
“啊?”付靜雅有些不解,問:“你們吵架了?”
李子青沒有回答。
“我覺得他千里迢迢跑過來也不容易。”付靜雅斟酌著說:“要不然你去見他一面,有什麼爭執誤會,當面說開好了。”
“你和他說我不在。”李子青又重複了一遍,聲音裡透著一絲不耐煩。
付靜雅還想再說什麼,靳夢佳拉拉她的衣服,搖搖頭,壓低聲音道:“你按子青說得去做吧,她那麼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有什麼理由啊?”付靜雅有些不贊成地說:“算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將人置之不理啊!那麼大老遠的跑過來,子青也真是的。”
“你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靳夢佳問。
“不知道啊!”付靜雅搖頭:“要是知道的話好了,我們還可以幫忙勸勸呢!”
“既然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可以判定是子青的不對呢?”靳夢佳反問。
“那……”付靜雅一時語塞,過了一會又說:“寧遠對子青的好,我們是有目共睹的。”
“可子青是無理取鬧、不講道理的人嗎?”靳夢佳又問。
“不是啊!”付靜雅又搖搖頭。
“那不結了,這是他們兩人的事情,我們本不該『插』手,更何況,我們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怎麼幫忙呢!”靳夢佳說。
“可是……”付靜雅有些遲疑:“難道真的按子青說得做?”
“他若想見子青,自然有得是辦法,我們不要跟著瞎『操』心了。”靳夢佳說。
“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好!”付靜雅說。
“子青當時興致勃勃地去帝都找他,回來的時候像變了個人似的,失魂落魄、無精打采,或許是寧遠做了什麼對不起子青的事呢?”靳夢佳猜測道。
“怎麼可能?”付靜雅下意識地反駁。
“為什麼不可能!”靳夢佳說:“凡事都沒有絕對的。”
付靜雅安靜下來,也不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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