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身體不是特別好。”李子青模稜兩可地說。
“我家裡有一顆人參,是別人送給我爸的,等會你回去的時候一起帶走,給阿姨補補身體。”陶書瑤說。
“不用啦!”李子青忙拒絕道:“她總是感冒了,過一陣就能好了。”
“你和我這麼客氣做什麼啊?”陶書瑤不滿地說。
“真不用。”李子青說:“而且她身體虛弱,吃不了大補的東西,留著給叔叔吃吧。”
“好吧!”陶書瑤丟下這個話題,又問:“你在那邊怎麼樣?還習慣嗎?”
“還可以,就是沒有你在耳邊嘰嘰喳喳,感覺安靜了不少。”李子青回答。
“什麼意思嘛!”陶書瑤不滿地說:“我哪裡話多了。”
“我沒有說你話多,我是誇你聲音清脆悅耳,像鳥兒一樣。”李子青笑道。
陶書瑤白她一眼,看向寧遠的方向問:“你們倆就這樣異地相隔四年?”
“要不然呢?”李子青無奈地聳聳肩。
“我說你的心也太大了吧,你知不知道,寧遠在他們學校有多受女生歡迎。”陶書瑤有些激動地說。
“你怎麼知道?”李子青疑『惑』地問:“你們倆又不是一個學校的?”
“這是重點嗎?”陶書瑤恨鐵不成鋼地戳戳她的腦袋,說:“你應該想得是怎麼防範於未然。”
“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能被搶走的就說明不屬於我。”李子青說,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年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外婆去世,父母離異,母親病重,每一件都像一記重錘狠狠敲打在她脆弱的脊樑上,所以當她聽陶書瑤講起寧遠的事情時,反而沒有那麼驚慌失措,反正她的人生已經糟糕透頂了,不在乎再來一件。人啊!適應能力還真是強悍,她自嘲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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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笑得出來!”陶書瑤氣惱地說:“你這是什麼鬼理論,我告訴你,這都是無能者的藉口,事在人為知道嗎?”
李子青見她氣得滿臉通紅,忙安慰道:“別生氣別生氣。”
陶書瑤見她仍舊不在意,更加詳細地說:“我那天去他們學校找她,就看到他和一個女生站在一起,隔得太遠我也沒有聽清楚他們說什麼,沒過一會,那個女生就滿臉通紅地跑走了,寧遠的懷裡多了一盒巧克力。”
“那個女生也太不瞭解寧遠了。”李子青嘖嘖說道:“他根本就不愛吃巧克力。”
“你到底有沒有聽出我想表達的重點啊!”陶書瑤忍不住提高聲音說。
三個男生都不由得停住了手裡的動作,齊齊看了過來。
“看什麼看啊!”陶書瑤沒好氣地說。
“你們繼續玩,沒事的。”李子青笑著擺擺手,又對著陶書瑤說:“你別生氣嘛!”
“我就是吃飽了撐的,鹹吃蘿蔔淡『操』心,沒事找事幹……”陶書瑤一頓自嘲。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李子青挽住她的手臂,親暱地將頭看到她肩上說:“那我問你,那盒巧克力寧遠吃了嗎?”
“那倒是沒吃!”陶書瑤說:“我看他扔垃圾桶去了。”
“那不就得了,寧遠沒有接受那個女孩。”李子青說。
“他敢,他要是敢對不起你,我非剁了他不可。”陶書瑤嚷嚷道。
“聽見沒有,書瑤說她要剁了你。”陸思運壞笑著撞撞寧遠。
“我不會對不起子青,所以她沒有這個機會!”寧遠淡淡地說,隨手扔下兩張牌又道:“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