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銘薇看著出現在面前的兩人,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冷聲問:“有什麼事嗎?”
“你知道楚蕎蕎現在在哪裡嗎?”李子青問。
“她?”鄭銘薇勾起嘴角,嘲諷地說:“人家現在可是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呢!”
“你什麼意思?”李子青皺皺眉頭,不喜她的語氣。
“沒什麼意思,我和楚蕎蕎不熟,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你們問錯人了。”鄭銘薇冷漠地說。
“你不知道?”李子青懷疑地問。
“我為什麼要知道?”鄭銘薇反問。
“你那天不是和別人說到蕎蕎嗎?”李子青問。
“那我就一定要知道楚蕎蕎在哪裡嗎?可笑!”鄭銘薇冷笑道。
“你很討厭她?為什麼?你們倆有什麼過節嗎?”李子青問,總感覺這之間有什麼不對勁,楚蕎蕎對鄭銘薇也是同樣厭惡的態度,好像兩人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沒有為什麼,就像我也很討厭你一樣。”鄭銘薇直言不諱地說。
“討厭我?”李子青指指自己,不解地問:“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
“又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理由!楚蕎蕎的事情,我無可奉告。”鄭銘薇說完就離開了。
冷飲店裡,李子青咬著吸管嘟囔道:“我覺得鄭銘薇有所隱瞞,她們倆之間很奇怪,好像並沒有什麼交集,但是又有什麼很深的芥蒂一樣。”
“你是根據什麼判斷她有所隱瞞。”寧遠不解地問。
李子青肩膀,說:“感覺啊!”瞧見他不以為然的樣子,她又強調道:“你可別小看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真的很準的。”
“你充其量只是一個少女,和女人可扯不上邊。”寧遠說。
“哎呀!”李子青瞪他一眼說:“你知道我的意思就好了嘛,這麼較真做什麼!”
寧遠也不再逗她,正『色』道:“即便我們知道她隱瞞也沒有用,她不願意告訴我們。”
李子青頹然地嘆了一口氣,擺擺手說:“算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不想再問下去了,你說得對,有時候一定要去探尋一個結果是沒有意義的,不知道的時候還可以自欺欺人一下,只希望蕎蕎將來不會後悔她當初所做的決定。”
寧遠拍拍她的腦袋說:“你還真是愛『操』心,你管她後不後悔呢,就算後悔了又能怎麼樣,她的人生可以重來嗎?”
李子青撇撇嘴沒有說話,有時候和他聊天真是一件讓人無比鬱悶的事情。
寧遠用手戳戳她的小臉,問:“不高興了?”
“沒有!”李子青鼓著腮幫子將臉轉到一邊說。
“我和你講過很多遍了,別人的事情不需要理會太多。”寧遠說。
“可是大家是朋友啊!”李子青轉過頭看他說。
“楚蕎蕎有把你當朋友嗎?如果她真的把你當朋友,就不會莫名其妙地和你疏遠,就不會沒有交代地突然離開。子青,我知道你是一個很重情的人,但有些人不值得你這樣真心付出。”寧遠說。
“知道了!”李子青垂頭喪氣地趴在桌子上,有些難過。
“好啦!”寧遠拍拍她的腦袋說:“別想了,再怎麼想也是於事無補,抓緊時間做題,你今天已經浪費很多時間了。”
李子青嘆口氣翻開了作業本,突然有人像一陣風似的跑了進來,喘著氣興奮地說:“寧遠哥哥,我終於找到你了。”
寧遠不自覺地皺起眉頭,厲聲道:“你來做什麼?我說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上官芷嫿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一步,受傷地說:“寧遠哥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