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青頭皮有些發麻,但還是趕緊說道:“他說他徹底放下我了,以後不會再喜歡我了。”
“真的?”寧遠懷疑地問,真正喜歡一個人,是可以說忘記就忘記的?他才不信呢!這個許若風在搞什麼鬼?
“真的,他親口說的。”李子青說。
“他怎麼會突然說出這個話的?”寧遠疑『惑』地問。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要分開的時候,他突然這麼說的。”李子青笑著說:“或許是覺得永遠比不過你,所以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
寧遠瞬間被安撫住了,得意地說:“算他還有點自知之明,想比上我,等下輩子吧!”
“臉皮可真厚。”李子青揶揄道。
“看來我應該時時刻刻把你拴在身邊才行,你說我這才離開幾天,許若風就回來了。”寧遠嘆口氣說:“你這丫頭真是讓我不省心。”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招蜂引蝶的本事可是一點不弱呢!”李子青撇嘴道:“那個上官芷嫿陰魂不散的,我今天又碰見她了,她還威脅我來著。”
寧遠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問:“她又去找你麻煩了?她威脅你什麼?”
李子青撅著嘴說:“今天我和若風見面被她看到了,她還拍到我們抱在一起的照片,說要給你讓,讓你拋棄我呢!”
“她有病吧?”寧遠也是很無奈,有種狗皮膏『藥』粘在身上,怎麼也甩不掉的感覺,同時在心裡一萬次的埋怨老媽,怎麼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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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信滿滿,覺得你看到這些照片,一定會生氣,然後不要我呢!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李子青笑到。
“我是很生氣!”寧遠沉聲說道。
李子青的手抖了抖,撒嬌道:“你說了不生氣的,不可以言而無信。”
“哼。”寧遠又是一聲冷哼:“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說話不算話,不理你了。”李子青撅著嘴巴說完這句話,果然不再開口。
“我不是生你的氣,我是氣我自己,如果我在你身邊,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寧遠自責地說。
李子青一下子就軟了下來,說:“這件事就過去啦,我們誰都不要放在心上了,好不好?”
“下次要是見到他,我肯定要揍他一頓,居然敢覬覦我的人,哼!”寧遠不爽地說。
“好啦!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李子青不滿地嘟囔道:“你們這什麼破集訓,週末也不能休息,也不考慮一下你們身體能不能吃得消,真是的。”
“總共也沒有幾天了。”寧遠說,聽著她的抱怨,心裡暖洋洋的。
“你一定要注意身體哦。”李子青不放心地囑咐道。
“知道了,你也早點休息。”寧遠說完結束通話電話,轉身到書桌前坐下,提筆開始寫試卷。
夜漸漸深了,寧遠終於放下了手裡的筆,鬧鐘的時針已經走到了二和三的中間,他伸了個懶腰,走到門口透透氣,透過門縫,他看到好幾個房間的燈還亮著,到了關鍵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爭分奪秒,為自己的比賽增加一點籌碼。他深吸了幾口夜晚的冷空氣,回到床上躺下,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六點,寧遠準時睜開了眼睛,翻身下床,鏡子裡的他頭髮蓬『亂』,臉『色』蒼白,滿眼血絲,連續一個星期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讓他覺得有些吃不消了,他苦笑了一聲,若是李子青看到這樣的自己,會不會把自己暴一頓,很快地,他又把這些想法拋之腦後,快速地洗漱完畢,來到教室。
此時不過六點半,教室裡卻已經坐了好幾個學生,每個人都低著頭看書或是解題,寧遠安靜地來到自己的座位,從書本里拿出昨天的那張試卷,盯著最後一道題思考良久,拿筆在稿紙上刷刷地寫著,昨天晚上腦子昏昏沉沉的,沒有辦法很好地思考,雖然覺得有些思路,可是一瞬即逝,怎麼也無法抓住,睡了一覺起來,腦子也清醒了一點,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對。他寫著寫著,眉頭皺了起來,好像有哪裡不對,他又重頭算了一遍,可是仍舊沒有發現自己錯在哪裡。
這時,一個腦袋伸了過來,指了指其中的一個地方,說:“這裡錯了。”
寧遠被嚇了一跳,抬頭看向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