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陶書瑤興高采烈地應和道。
“我陪你去。”陸思運忙說道,笑眯眯地看著她。
“怎麼哪裡都有你的事,書瑤輪得著你陪嗎?”雲逸凡不耐煩地說。
“這句話應該我說才是,你就不要多管閒事了。”陸思運不甘示弱地說。
“下次能不能不要同時叫他們出來,每次一見面就吵,真的很煩人耶!”陶書瑤煩躁地說。
李子青笑了笑,打趣道:“他們這是相愛相殺。”
“難不成你們倆……”陶書瑤奇怪地看了兩人一眼。
雲逸凡嗖地一下離開陸思運兩步遠,抱著自己的雙臂搓了搓,有些哀怨地說:“別說了,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太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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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思運也忙道:“我們倆什麼都沒有,要真算起來,就是仇敵的關係。”
陶書瑤擺擺手,煞有其事地說:“不用解釋,我都懂,其實我們都是好朋友,你們倆這樣……也沒什麼的,我們不會嘲笑你們的,放心,我們會守口如瓶的,一定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別人。”
雲逸凡和陸思運相互狠狠地瞪了一眼,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只好不再說話。
“好了,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我們開始爬山吧!”秦霽瀟開口道。
沿途風景甚是美好,陽光透過樹葉的罅隙照了下來,明亮卻不張揚,時不時有清脆的鳥鳴傳來,風穿過樹梢帶來陣陣野花的清香,三三兩兩地人們結伴而行,還有叫賣的人,為這山林增添了幾絲生氣,幾人不知不覺地就來到了半山腰的亭子裡,寧遠指著其中的一條小路說:“這就是通往寺院的路,你若想去,等下山了我們再去。”
“不用,我就是說說而已。”李子青擺擺手說,她對於這些東西是不太在意的,只是母親每逢初一十五就會點香燒紙,遇到什麼重要的或無法解決的事情就會去燒香拜佛,以祈求萬事順意。她雖不太相信,卻不敢提出質疑,這母親眼裡,神佛是高高在上、不容置疑的。
寧遠從揹包裡取出水壺,將蓋子開啟遞給她說:“喝點水,休息一下我們再上山。”
“喲喲喲,這是連開啟瓶蓋的力氣都沒有嗎?”陸思運調侃道。
“我就是手無縛雞之力啊,怎麼,你有意見?”李子青挑著眉問。
“我哪裡敢有意見啊。”陸思運故作害怕地說:“某人剛一直在旁邊瞪我呢!”
“沒意見就閉上你的嘴。”寧遠瞥了他一眼說。
“你就讓他說吧,他這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李子青嘻嘻地笑道。
“你們倆真是欺人太甚。”陸思運噎了一下,有些哀怨地看了陶書瑤一眼,懨懨地閉上嘴不再講話。
清風徐徐吹來,吹散了疲倦和熱意,令人神清氣爽,幾人稍作休息之後,就繼續往山頂上爬去,等眾人到達山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左右了,李子青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捶捶自己發軟的雙腿說:“真是累死人了,我再也不想爬山了。”
“說明你運動太少了。”寧遠將她拉起來,擦了擦她額頭的汗水,說:“運動完馬上坐著對身體不好,站一會再坐著休息。”
“可是我好累啊!”李子青撅著小嘴說。
“那你靠著我。”寧遠將她拉進自己懷裡。
“你們倆要不要這樣啊,故意刺激我們這些單身狗嗎?”陶書瑤翻了個白眼說。
“這一個,那一個,哪個都想對你獻殷勤,是你自己看不上啊!”李子青說。
“不來電我也沒有辦法啊!”陶書瑤聳聳肩說,思緒飄到了大洋彼岸,也不知道那個溫潤如玉、自由如風的男孩如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