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們老師的面子上,這樣吧!”包天磊思索片刻說:“晚上寫一份三千字的檢討週一交給我,再有下一次,我定不輕饒。”
李子青聽了這話,心裡的一顆石頭終於落了地,破涕而笑,鞠了一躬說:“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對不起啊,連累你了。”寧遠愧疚地說。
“沒事。”李子青此時也有些不好意思,說:“是我自己要去的,又不關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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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吧!”寧遠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李子青連忙擺手,一個許若風,就已經被人說三道四了,要是再加一個寧遠,自己還不得被閒言碎語給淹死啊!
“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寧遠堅持道。
“真的不用了,回家的路我天天走,放心吧!”李子青回到教室,收拾完書包就和寧遠揮手再見,沒想到在校門口碰到了楚蕎蕎等人。
寧遠聽李子青拒絕,也無可奈何,只囑咐她回到家打個電話報聲平安,卻不料看到她和許若風有說有笑地走到一起,眼神暗了暗,不過並沒有說什麼,騎著車從旁邊經過。
“子青,你晚上去哪裡了?從第二節下課就不見蹤影。”楚蕎蕎問。
“覺得有點悶,出去逛逛。”李子青說。
“子青,沒想到你現在也會逃課了,看不出來啊!”陳牧在旁邊豎著大拇指說。
李子青瞪他一眼沒有說話,對於這種幸災樂禍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無視。
“說起來也是你倒黴,晚上本來沒有包段的晚自習,誰知道他心血來『潮』到各班級巡視,結果被抓了個正著。”陳牧接著道。
李子青不由得苦笑,可不就是自己倒黴嘛,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抱怨也沒有用。
“段長怎麼懲罰你了?”許若風擔心地問。
“沒怎麼樣,就是一份三千字的檢討。”李子青說。
“就這麼?”陳牧不可置信地說,眼睛都瞪大了。
楚蕎蕎白他一眼,說:“要不然你還想要怎麼樣?”
“這已經算很輕的了,你不知道上次有個人逃課,被黑麵神整整訓斥了兩個小時,還被叫家長了,所以一份檢討算很輕的了。”陳牧說。
“我們段長這麼恐怖?”楚蕎蕎問。
“你以為他的黑麵神之稱是怎麼來的?”陳牧打了個寒顫,接著說:“他不僅心狠手辣,而且還很偏心,對成績好的學生和顏悅『色』,對成績不好的學生就橫眉怒眼,把問題無限放大。”
“那這麼說,子青還算是很幸運的?”楚蕎蕎說。
“當然了!”陳牧點點頭。
李子青不禁在心裡腹誹:其實我也很倒黴的,只不過是用眼淚博取同情了,再加上班主任的說情,這才免了叫家長的厄運,當然這麼丟臉的事情她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是寧遠帶你出去的?”沉默了一會,許若風問。
“是我自己想出去。”李子青說。
許若風張張嘴想說什麼,但最終沒說,他了解李子青,她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乖乖學生,上學從不遲到早退,她敢逃課他是不相信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因為寧遠。
李子青回到家,吃完宵夜,進了自己的房間,豎著耳朵聽客廳的動靜,心裡不由得想要是有手機就好了,就不用和做賊似的偷偷『摸』『摸』的了。
“我已經到家了,剛剛我媽在,不方便給你打電話。”李子青握著話筒小聲地說。
寧遠的眼前不自覺地浮現出晚上的一幕,心裡悶悶的,也沒有什麼心情和她寒暄,只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