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州成為了第一個除了一開始兩個老人之外,能上主要宴席的文臣。
酒足飯飽之後,葉龍看著自己麾下的這些文武官員有些無奈。
也不是說不滿意吧!
只是沒有收集一群耳熟能詳的文臣武將有些遺憾而已。
“在座都是我的心腹和肱骨之臣。”
“現在我有一件事情要宣佈,吾要建國稱帝。”
公孫瑰搖晃著酒樽,帶著笑與對在場的眾人說。
歐冶茂手中的酒樽直接掉到了地上,表情有些難看的說:
“主公說笑了,雖是酒後之言,但這種事情也不能隨便亂說。”
“孟浪之言,很可能招來災禍。”
公孫瑰環顧所有人的表情,發現都有些異樣。
僵硬,不自在,懼怕惶恐。
在場的基本上都是忠心於他的,韓當已經徹底的變成了自己的腦殘粉。
就是這樣,韓當表情也有些微妙。
沒有辦法,大漢這幾百年的統治已經深入人心。
歐冶茂真的認為公孫瑰酒後失言嗎?
並不是,先不說公孫瑰的酒量,這個世界苦澀的低度酒對他基本上沒用。
每次開宴會,與其說是在品酒,不如說是時代的無奈。
這是君臣之間的交際方式,增進感情的有效手段之一。
公孫瑰雖然平時做事隨意,一直說些做些出人意料,違背世間規則,道德的話。
可是在這種大事之上,公孫瑰從來沒有對屬下開過玩笑。
“國號為龍,我麾下之民,皆稱華夏神族,簡稱華夏族。”
“國願人人如龍,自強不息。”
“華夏神族,吾得上古傳承,自然承上古之志。”
“下面是我草擬的制度,顏州你的文筆不錯,記錄下來。”
公孫瑰揮了揮手,早有準備的下人拿上了紙墨。
這個時代上好,書寫用的紙還是稀有,貴重品。
記錄這些東西用的多是絲綢,布匹,竹簡和木簡,還有毛皮。
這些東西又重,需要的量又大。
關鍵時刻,紙,公孫瑰還是用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