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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我捂住腦袋坐了起來。
為什麼後腦勺這麼痛?
還有……這裡是什麼地方?
腳旁有一盞燭燈,我提起它勉強站直身體,小心翼翼地扶著身旁的支撐物四處走動。
這裡好像是一個房間,有沙發,有書櫃,有單人居室所需要的一切傢俱用品。唯獨沒有燈光,牆紙是破損的,屋裡的傢俱非常古舊……
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很適合被當做鬼屋。
我感覺到身體裡湧上的疲憊,便找了個沙發坐下來,將燭燈擺放在身旁的木質桌上。
話說回來,我的那個“朋友”去哪兒了?
剛才我不是在和她進行激烈的搏鬥嗎?
為什麼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在這兒呢?
我半彎下身子支著腦袋仔細思考著,忽然發現自己潔白的公主裙不知何時沾滿了灰塵,一些布料也開了條縫,看上去破破爛爛的。
怎麼會弄成這樣?
正這麼想著,我突然感覺到腦袋像是被人用刀片狠狠攪弄著腦神經,開始劇烈地疼痛……
我回想起了一切。
包括我雖然順利地用腳勾起花籃,卻沒有成功蓋在準新娘子的頭上,然後被氣紅眼的她用力推倒在地,使得腦袋不幸砸在花籃上。
在失去意識前,我似乎看見一封信從花籃裡掉出來,很快就被頭流出的鮮血染成血書……
為什麼花籃裡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