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一副不答應就不罷休的氣勢,我突然覺得爭這些東西有什麼意思,浪費了我放空的時間,還不如就此應付般地點頭答應了。
至於去不去參加婚禮,去不去當花童不都得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動?她還能強逼我不成?
事實證明她確實成功了。
根本沒想到她會在婚禮前一夜賴在我的屋子死活不走,待到淩晨時就綁了我一起坐車回自己的別墅梳妝打扮,之後再去婚禮現場。
要不是嬌小的我反抗不了她龐大的身軀,真想一巴掌打在她僅剩下一堆油脂的腦袋上。
此時我已換好了潔白的公主裙,端著個裝滿粉紅花瓣的花籃被化妝師左右擺弄著臉蛋。
早死早超生,今世永不相見。
正想著曹操,曹操立馬就到了。
我從梳妝鏡的反射中看見準新娘子正站在我的身後溫柔地注視著我,不知為何莫名打了個寒顫,腦海裡忽然閃過一種可怕的想法。
不。
應該是我想太多。
她都是要結婚的人了。
正自我安慰著,面部的妝容已大功告成。
準新娘子在化妝師離開後將腦袋湊近我的臉頰,倆眼充滿贊嘆地說:“看這妝容,真美。”
我毫不在乎。
根本不想看鏡子一眼。
因此只坐在椅子上玩手機裡的單機遊戲。
她卻不允許我這麼做。
她指的是誰已經很明顯了。
我沒想到她連這個都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