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做到了!”
羅看著多弗朗明哥輕輕的笑著,那是一種如釋重負的笑容,那是一種大仇得報的笑容。
“多久了,柯拉松先生已經死去多久了,現在,終於輪到你下去陪他了。理論上來說,心臟驟停之後你還有大約一分鐘的意識清醒時間,現在你一定有很多話要說,說罷。”
多弗朗明哥渾身虛汗地躺在地上,臉上似乎是寫滿了不甘。
“羅西南迪那傢伙,從一開始就和我不是一路人,他就是一個蠢貨,哪怕到了那種時候都沒有發現我們的父親就是個天真的禍害,要不是我他早就餓死了,我做了那麼多壞事,才勉強維持住了我們的生活。
可他卻一轉身投奔了海軍,還大言不慚地去相信狗屁的正義,我不會後悔殺他,我只會後悔我為什麼還要顧及那麼一點親情,沒有早早看穿他也是一個如同父親一樣的禍害,沒有早點殺了他!”
羅無悲無喜,只是靜靜地看了這個曾經叱吒風雲的天夜叉一眼,轉身離去。
如果心臟竇房結壞掉了,也不是沒有辦法修復。最好的辦法就是克隆出一塊一模一樣的替換上去,可惜難度太高;一般比較成熟低成本的做法就是在心臟的這個部位加裝一個很小的電子裝置,接替竇房結的工作。如果病人是心肌無力導致的心臟病,醫生們甚至可以使用一種特殊的水泵放進心臟裡,代替原有心臟的功能。
當然,如果是擁有手術果實的羅的話,他甚至可以使用豬心或者猴心替代掉這顆原來的心臟,甚至和原來一樣好用。
只是羅不會就多弗朗明哥,就像是多弗朗明哥沒有寬恕柯拉松先生一樣。
只是這個時候,羅沒有注意到,多弗朗明哥的生命非但沒有如同風中殘燭一樣熄滅,反而燃燒地更加旺盛。
原本停跳的心臟也重新恢復了波動,活力再一次迴歸天夜叉的身體。
“去死吧!”
多弗朗明哥暴起,右手上的五色線組成了最鋒利的刀子,划向羅的後頸。
羅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掉以輕心了,本來以為多弗朗明哥已經完蛋了,但是誰能想到這貨居然還能暴起殺人?
見聞色並不是無敵的,它能探知到對手的動作,甚至是情緒,但是面對多弗朗明哥這個從頭壞到尾死前都不想懺悔的傢伙,情緒感知基本沒有用。
等到多弗朗明哥抓住了機會的時候,一切都為時已晚。
滋啦!
一個人影突然出現擋在多弗朗明哥面前,伸出武裝色硬化的手臂,化解了羅的危機,來者是被置換到其他地方的羅南。
“真是蠢貨,對手可是吃了線線果實的多弗朗明哥,你居然還敢這麼託大主動放棄主動權?”
羅南沒有罵多弗朗明哥為什麼偷襲,而是反問羅為什麼不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打什麼心臟?打什麼心臟?
羅南就不明白了,雷神打滅霸沒有打腦袋,羅打多弗朗明哥也沒有打腦袋,難道就那麼想聽對手的遺言嗎?功夫片看多了吧?
羅:“抱歉,我沒有想到。”
多弗朗明哥:“你真是令人討厭透了,羅南!”
羅南:“我就當這是你對我的誇獎好了。好人想要玩的過壞人,最要緊的就是要堅守底線的同時做到比壞人還要更壞一點,對於你這種人的行為邏輯,我再清楚不過了。
你應該是用自己的線將心臟包裹住了,然後捏著它跳動呢吧?哈哈,雖然很搞笑,但是不得不說,對於自己的果實能力這塊,你是玩明白了。”
多弗朗明哥的臉色更差了一點,因為羅南猜對了。猜對了自然就能明白這種模式有什麼弊端,就能更從容的面對他。
多弗朗明哥不是一個醫生,他不知道這種做法有什麼弊端,但是他知道,這種做法絕對不如原來的好,畢竟原本那是一套由迷走神經系統控制的能夠自動配合身體其餘部分需求的自然心臟,如今的這顆就連跳動都是勉勉強強,就更別提打配合了。
“哈哈,真是狼狽了,看來得拼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