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將我的道理說給你們聽,如果你們認可,那麼願意和我一起幹的人就和我一起,如果你們都不認可,那麼將我關回去和大家一起被龍焰燒成灰燼我也是死得其所。”
果然這麼一說大家都被鎮住了,他們雖然沒有什麼見識,但是今天晚上的異狀他們可是一清二楚的,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而巴德看上去剛好知道……
於是巴德就將長湖鎮所面臨的的絕境說了出來。
巴德是一個講演的天才,他的話語既清晰洪亮又極富感情,擁有極強的感染力和說服力,因此他很快就讓這些守衛們陷入了六神無主的境地。
現在在他們的心中,長湖鎮的權威,鎮長,崩塌了,但是新的權威卻沒有樹立起來,他們也沒有膽量振臂一呼成為新的權威,因此紛紛焦急地看著此刻唯一的重量級人物,巴德。
“我們該怎麼辦?”
“面對巨龍,我們的時間其實並不是很多,因為我已經被關了好久了,耽誤了好久,不過所幸我們能做的其實也不多。
首先,我們根本不可能阻止那頭惡龍靠近長湖鎮,更不可能阻止龍焰落在我們的頭上,因此減小損失就成為了我們唯一的選擇。
我們要發動大家,將自己家中的物品搬到船上,尤其是一些金銀細軟,還有衣服食物什麼的,都要有一些。
其次,你們應該也都聽說過,我是河谷城領主吉瑞安的後代,所以嚴格來說面對巨龍我們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但是僅限於我們這些戰士。
我這裡依舊有最後一支家傳的黑箭,那是由矮人大工匠鑄造,是幾乎唯一能夠殺死史矛革的武器,不過只能使用與其搭配的矮人風弩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正好鎮子上就有這麼一臺矮人風弩,就在市政廳的最上方,我們需要將它取下來,或者我帶著黑箭上去,等待巨龍。
但是無論如何我們都需要大量的人手,儘可能的發動你們的朋友,同事,家人,快,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找到了主心骨,並且團結一致努力協作的集體效率是很可怕的,幾乎是在短短的二十分鐘之內,巴德就聚集了一群由十個全甲士兵為核心的三十人隊伍,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隊伍的規模還在不斷的膨脹之中。
然後他們開始挨家挨戶地敲門拜訪,更多時候就是不解釋那麼多,直接將屋主人一家連人帶貴重物品和生活必需品直接丟到的外面的船上。
幸運的是整個長湖鎮都是窮鬼,除了房子就只有船最值錢,根本就沒有多少東西好搬。
等到鎮子真正的衛兵隊長髮現鎮子的異常之時已經太晚了,尤其是當他領著十個士兵面對將近一百人的圍觀的時候,而且這一百人的身後還有更多坐在自家船上無助地看著他們的婦孺老幼的時候,衛兵隊長毫不猶豫的倒戈了。
因為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對這麼多的長湖鎮居民下手,即使他能成功保衛鎮長的權威,那他也一定會在日後的清算中因為雙手沾染的鮮血而被鎮長退出來平息民憤。
而他的倒戈卻一定會使鎮長下臺,他自己大機率還能維持昔日的地位,所以怎麼選擇一目瞭然。
有一個笑話是這麼講的,一個人問警察,你在路上看見有人抗議了你該怎麼辦?警察只能回答他,這個取決於他們有多少人。
如果有一個人遊行,那就逮捕他們;如果有十個人遊行,那就警告他們;如果有一百個人遊行,那就無視他們;如果有一千個人遊行,那就護送他們;如果有一萬個人遊行,那就加入他們。
生動形象。
因此當鎮長的狗腿子睡眼惺忪地開啟市政廳的大門呵斥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打擾鎮長大人的休息?如果他沒有足夠的精力在第二天辦公你們這些人都有罪過!”
沒等巴德開口,衛兵隊長率先拎住了阿爾弗雷德的領口,這個時候,這個鎮長的第一狗腿才看見巴德身後密密麻麻的人群。
“完了!”他兩眼翻白,呃的一聲就抽了過去。
鎮長終於忍不住了,暴怒地咆哮著走下樓梯:“阿爾弗雷德!你怎麼還沒有搞定下面的聲音?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暴民膽敢打擾我的美夢?”
巴德笑著說道:“是我,大人。”
鎮長:“……這一定是假的吧?我是不是還在夢中?”
“把他拿下吧。”巴德揮揮手。
當即有兩個士兵走上前去,將這個肥仔從市政廳的樓梯上拖了下來。
“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這時非法入侵,這是非法政變,除了選舉結果,我什麼都不認同!巴德,你這個卑鄙小人,我的先祖就不應該收留你們這些無恥之徒……”
隨著他越拖越遠,聲音也逐漸變得聽不清楚。
“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一群人都盯著巴德,只等他的一聲令下。
但是巴德知道,自己雖然成功上位,但是這個根基是極端不穩定的,今晚他透過恐慌控制了鎮子的最高權力,但是如果惡龍史矛革沒有出現,他就在第二天被吊在長木棧的木門上。
“不過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不是嗎……”巴德平靜地看著下面黑壓壓的人群,心中只有一片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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