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什麼名字?”
“窮奇。”我回答。
聽到它的名字,一直不說話坐在一旁的安倍修突然抬眼看著窮奇,而明雪莉則鼓掌道:“這名字起的好啊,窮奇可是上古神獸。”
我呵呵一笑不語,這哪是我起的,是這傢伙就是窮奇。
食不知味的吃完早飯後,明雪莉說道:“反正現在離集合的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先在這轉轉,熟悉熟悉地形。”
我點點頭,安倍修用摺扇敲了敲桌子:“一起吧。”
明雪莉自然是求之不得,三人離開餐廳時,其他考生還都在裡頭沉默不語。
昨晚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周圍沒仔細看,今天一看才發現,這酒店的大門口空氣不是水泥的,反而是由紅土鋪就的。
我聳了聳鼻頭,安倍修察覺到變化,問道:“聞到什麼了?”
“血腥,到處都是。”
昨晚露重,腳下的紅土溼溼黏黏的,走在上面腳感很難受。
我們饒到酒店後面,也同意是一片紅土,不過我昨晚從窗戶上看到的土坡,今天在白日下再看,才知道為什麼這些松柏長的這麼好。
原來這山坡是一片墳地!
眼睛能看得見的土坡上全是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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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雪莉不禁打了個寒顫,問我們:“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她朝土坡的方向使了個眼色。
膽子可真大,怪不得孤身來參加複賽呢!看來一定有兩把刷子。
我們順著旁邊的小路往上走,很快就遇到了第一個墳。
碑的主人是一個梳著中分郭富城髮型的年輕男人,黑眼圈很重,穿著一件花襯衣。
明雪莉彎腰仔細看著:“生於1968,死於1993。那豈不是才25歲就死了?”
又往裡走了幾步,又看到另一個碑,這次是一箇中年男人,瘦瘦的,留著寸頭。
“1959至1993?這個年紀大點,不過怎麼也是1993年?”明雪莉撓撓頭上的鴨舌帽。
我手往前指:“我們再往前看看吧。”
說話間,我順著自己手指的方向看去,突然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我嚇一跳,猛地將手收了回來。
安倍修敏銳的皺眉問道:“怎麼了?看見什麼了?”
我掃了他一眼,明雪莉也一臉緊張的看著我。
“沒什麼,也許是我看錯了吧。”
現在可是大白天,青天白日的,什麼鬼敢這麼囂張?
我們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看到了幾個碑的主人年紀各不相同,有男有女,但無一例外,都死於1993年。
“難道說1993年,在這個酒店裡發生了什麼連環兇殺案?”
安倍修唰的一聲開啟手裡的摺扇搖了搖,說:“也許不是兇殺,是鬼殺人呢?比如昨晚的那些小孩。”
我同意安倍修的觀點:“他們的出現應該不是偶然,而且這群小鬼的怨氣可不小,昨晚我也差點吃虧。”
安倍修關切的靠近我:“那你今晚要不去我房裡睡?”
回應他的是窮奇的一隻貓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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