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在夢裡經歷了沙漠劫持,差點被渴死後,我對水的渴望就到了極致,在軍營裡都是隨身攜帶水壺。即使醒來做回曾倩,我也總是下意識保證視線裡總有喝的水。
他怎麼會知道我的這個新習慣?
“哦,我看你好像很渴。”
是嗎?我望著手裡的茶杯,不再多言。
席間我們又聊了聊江河集團的問題,說是有一處新開盤的小區,才住了不到半年,卻接連死了2個物業經理,住在那的業主也接二連三的出現問題。
“難道不是用的東西不行?比如甲醛超標?”
無相搖搖頭:“江河是出了名的捨得花錢,出事後也仔細檢查了所有房屋,甲醛都沒有超標。”
“會請你來,是不是那兩個物業經理死得很奇怪?”
無相聽我說完點點頭:“第一個物業經理是半夜跳樓自殺,第二個是直接瘋掉了。搬進去的業主不是車禍,就是癌症。”
難道是有邪物?
“請法師去看過了嗎?”他見我問,警惕的看了眼我,低頭夾了一塊口蘑放入我碗中,動作自然,彷彿經常跟我一起吃飯的樣子。
“你別去,不少叫得上名號的道士和高僧都去看過了,降不住。”
我看著碗裡的口蘑,總覺得哪裡不對。
唐安琪看我望著口蘑發呆,用筷子悄悄我的碗邊:“吃啊,這不是你最喜歡吃的麼。”
是啊,這是我最喜歡吃的,無相沒跟我們吃過幾次飯,他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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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無相道別後,我讓唐安琪先回了寢室,自己獨自踏步到湖邊。
摩挲著手裡的玉簪,不知該如何問出口。
“你想我怎麼回答你?”
蘭的聲音出現在我身旁的長椅上,依舊一身青衣,長髮飄飄。
“無相說的是真的嗎?”
其實我早就有疑惑,胸口偶爾的隱隱作痛,控制不住脾氣打了安倍榮子,手腕上根越來越長無法忽視的黑線。
蘭捧起我的臉,看著我的雙眼,溫柔又霸道的說:“我不會讓你有事。”
“所以你早就知道靈力對我有害,卻還是讓它留在了我體內?”
為什麼?真是因為我的特殊體質?
蘭的手從我臉上鬆了開:“你信他不信我?”
“如果我不是特殊體質,你還會來找我嗎?”
他沉默看著我,良久。
“人間七罪就要覺醒了,我的時間不多了。”
我眼眶灼熱,我抬手摸了摸,淚水沾溼了我的手。他抬手想替我擦,我如觸電般猛地後退一步。
“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
我想起我從小到大夢裡的他,我第一次踏進金宅,第一次知道他的存在...
眼前的這個人明明就是自小陪我長大的人,是在危境中救我性命的人,但是卻也是我此刻想要逃離的人。
我將玉簪放在椅子上,他愣住。
“你要做什麼?”
“我說過,不要干涉我的事,這句話依然有效。別再跟著我,我需要冷靜一段時間。”
我起身離去,我知道沒有香爐和玉簪,我就無法呼喚蘭,我和他的聯絡也就斷了。
既然你不願告訴我真相,那就讓我自己來揭開真相的面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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