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琪笑嘻嘻的走到大廳中一張真皮沙發上坐下。
“我說,著門口又沒寫那幾個字,我們怎麼不能進了?”
“哪幾個字?”
唐安琪輕輕將茶杯放下,抬眼看著道士,嬉皮笑臉的說:“同行莫入,面斥可恥。”
“你!”道士氣得一甩道袍袖子,誰知竟然將唐安琪放在桌上的茶杯一下揮到地上去了。
啪嘰一聲,那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茶杯四分五裂。
“這!這..”道士慌亂的想要解釋。
唐安琪回頭對全程默不作聲站在一旁的管家說道:“大叔您做個證,是這位道士兄弟摔的哈,一會兒讓他結賬。”
我看那道士臉被氣成了豬肝色,這才走到唐安琪跟前拉拉她胳膊。
“你張嘴真是...”
我嘆了口氣,看向管家:“大叔,請問侯先生什麼時候到?”
一直沒開口的管家終於開口道:“老爺正在樓上沐浴更衣,大家稍等片刻。”
果然沒一會兒有一人從2樓的歐式樓梯上緩緩走下,一身墨綠緞面暗花睡袍,頭髮還是溼漉漉的,一隻腕上帶著鑲著綠鑽的手錶。
可惜一身的雍容華貴也掩蓋不住他的肥頭大耳,那7、8個月的肚子在他走路時,隨著睡袍的浮動若隱若現,滑稽至極。
他一坐在那歐式雕花墨綠絨面的沙發上,身旁的女僕立馬遞上一根雪茄,他吧唧抽了一口,隨即才將我們所有人掃了一遍。
侯子賢漫不經心的開口道:“知道自己來這幹嘛的嗎?”
牧師滿臉堆笑上前一步道:“我感召到主的旨意,來拯救我們的兄弟與水火。”
“人家不一定信你的主哦。”唐安琪在他身後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插嘴。
道士又是一掃拂塵,甩到一旁的和尚臉上,老和尚不滿的揮揮手。
道士開口:“除妖驅邪,貧道略通一二。”
和尚緊接著開口:“只要您告訴貧僧那妖孽在哪,貧僧這就送他超度。”
泰國和尚也上前作揖,用蹩腳的中文說道:“救人,救己。”
侯子賢面無表情的聽那幾人講完,側頭看著被和尚道士擋住的我和唐安琪。
“你們倆呢?”
唐安琪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只要來看了就給5萬,侯先生說話算話?”
侯子賢聽後仰天大笑,好久才嘆了口氣,眼底滑過落寞。
“天要亡我啊。”
一旁的管家開口道:“老爺最近一個多月,每晚都會夢到一隻猛虎,將他撕碎活吃進肚。每次夢境都格外真實,彷彿每一次都是真實經歷了一次被老虎吃掉..”
“老虎的每一口我都記得,彷彿真的咬在我身上一樣!那種被撕碎的痛!每晚都在重複!我一口一口被吃掉!無論我怎麼跑也跑不掉!”
侯子賢激動的顫抖,眼裡都是紅血絲,手裡的雪茄都掉了。
竟然有人和我一樣,遇到夢境了!只是我的夢境是前世,他的夢境確實無盡迴圈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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