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辦?”
斯彥柔柔太陽穴,頭疼的很,我知他不好處理。便開口替他出了個主意。
不一會兒,張大夫便被帶進了帳。進來時他畏畏縮縮,大概以為我們會懲罰他挑唆人在鎮上湯藥帳鬧事的事。
誰知斯彥大手一揮,笑道:“張大夫,這次多虧了你,薩羅鎮和軍中2萬士兵才躲過了瘟疫一劫。之前是我誤會你了。現在我認命你為瘟疫鬥士!”
張大夫一臉受寵若驚,連連拱手謝過斯彥:“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將軍,這瘟疫鬥士主要是負責哪一塊?”
我笑眯眯遞過一張口巾:“高燒發熱病患。”
張大夫嚇得瞳孔瞪大,不肯接那口巾:“你..那裡都是極易感染的重病危險區!”
我的眼笑得更彎了:“所以才需要您這樣醫術高超又心懷慈悲的大大夫。”
他氣得直哆嗦:“我可是蕭貴妃欽點的,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我們會替你向皇上求一個舉世無雙名垂青史張大夫的牌匾的,您放心去吧。”別想拿那什麼貴妃嚇唬我,我可不吃那一套!
張大夫又氣又惱吹鬍子瞪眼的還是被帶去了高危隔離區,以後沒有斯彥的允許,他是別想出來了。
等張大夫一走,老徐帶頭啪啪鼓掌。
“將軍夫人這智謀真是!”說著老徐滿臉佩服的衝我豎起大拇指。
白鬍子老頭及其他老臣看著我的眼神也是越發佩服,白鬍子老頭更是說:“將軍我看以後咱們議事時叫上夫人一旁參謀,如何?”
這倒是弄的我反而不好意思起來,擺擺手,說:“我也就會這些整整人的小把戲,打仗什麼的還得靠您各位大臣出謀劃策。”
斯彥倒是淡笑著走到我跟前,伸手去拉我的手,我一驚,下意識的躲開了,隨即又覺得不妥,抬頭看他。
正好和他的眼神撞到了一起,他愣神,隨後緩緩收回停在半空的手,道:“夫人不必過謙,你的智謀早已征服了這些戎馬半生的老將。”
最後擰不過大家,我只答應他們議事時我在一旁旁聽,才算放了我的刑。
晚上回了帳篷,我正打算抬手進自己的帳篷,被斯彥攔住。
“瘟疫已經穩定,夫人今晚不和夫君同住?”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道該來的還是來了。這幾日我藉著瘟疫不適合同住的理由,搬離了斯彥的帳子。
眼下瘟疫已穩,再沒有理由拒絕他,我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坦白。
“斯彥,你是一位非常棒的將軍,也是一位令人欽佩的君子。只是我們在錯誤的時間認識,我...”
我話未說完,斯彥一把抓住我拉簾子的手:“錯誤的時間?你我既已成夫妻,就是命定的緣分,究竟誰才是那個錯誤的人?”
我擰了擰手,他抓著的力氣極大,擰了半天,他才反應過來,鬆開了我的手。
“對不起,我...”
我打斷道:“我知道,邊疆戰事緊,你的壓力也大,我可以理解。現在不是談兒女情長的時候,我們的事以後再說吧。”
說完我趕忙掀起簾子躲進了帳篷。
半夜睡到一半,突然聽到外頭吵吵嚷嚷,我急忙掀開被子走出帳子,只見漆黑的夜裡燈火通明,士兵們一邊穿著盔甲一邊往集合地跑去,似乎是接到了臨時命令。
我拉住一個士兵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