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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巴比他做的幹淨,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說完,她低下頭去,“我還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在你的心中,究竟是穆天琪比較重要,還是孩子比較重要呢?”
孩子。
這兩個字就像是一根針,精準無誤地紮進了南宮的心髒,他像是發了瘋一樣,怒吼道,“我不準你提這樣的問題。”
“為什麼不準提呢,是不是戳中了你最深處的那一個懷疑?”
說完,穆良娣搖了搖頭,“自古多情空餘恨,知道你生性浪漫,可是有這樣的遭遇,真是讓人同情。”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南宮敏玉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心理攻勢,他不喜歡猜測,更不喜歡做惡意的揣測,可是穆良娣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別有用心,誠懇得讓人害怕。
“從一開始,穆天琪就對南宮家産生了排斥,他不可能讓你懷有他的孩子,你的孩子,最終也會折損在他的手裡。”
這句話說出來的前幾秒鐘,空間裡是讓人窒息的沉默,不一會兒,南宮敏玉爆發式的聲音突然擴大,她像是發了瘋一樣,急走到了穆良娣的面前,就差沒有抓住他的領子了。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狠毒的不是我,你搞清楚一點,我只是在告訴你一個事實。”
“我不需要你告訴我什麼事實,事實是,你忘恩負義,狼心狗肺。”
“是子闌下的手,得到的是穆天琪的指令,如果你仔細回想的話就會發現,他那天原本不是和梁千洛在一起的,之所以要做出這樣的姿態來,也不過是為了增加一份不在場的證據。”
時光緩慢地流逝,好像是用刀子在手上割出來的傷口,南宮敏玉輕輕閉上眼睛,有淚水從眼眶中流淌出來,“你說這些話,可是要有證據的。”
她似乎是停止了反抗,只有乖乖繳械投降,才不會在事情暴露的那一瞬間,給自己造成摧枯拉朽的傷害。
“子闌隨手帶著的玉佩,落在了你的家裡,後來是讓你身邊的眼線帶出來的, 如果你真的要知道確切的細節,我倒是可以讓那個人告訴你。”
穆良娣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下意識鬆了口氣,她其實很清楚,有些事情雖然很不願意,卻不得不做,與善如的交易就像是在鋼絲上走,任何一個人的存在才能夠維持基礎的平衡,他要毀掉的人是南宮紐煙,可是在這之前,他要先毀掉其他人。
“你真的該死。”
南宮敏玉說完,抬手擦去了淚水,“不過你以為我真的會愚蠢到,你說什麼就相信什麼麼。”
“你要做這個世界上最蠢笨的女人,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一個不願意讓你懷有他孩子的男人,最終也會將你遺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這份篤定,也是梁千洛爭取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