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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很早的時候就和你說過,若是遵從你母親的遺願,這一份仇,你是不用報的,”
穆天琪聽了,神色變得冷峻,他不喜歡聽旁人說這樣的話,忘記仇恨,就是背叛過去,背叛自己的未來。
為什麼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乳孃還是要說這樣不合時宜的話呢?
齊燕寧也知道,穆天駿不喜歡這樣的勸解,他走上前去,緩緩跪拜下去:“還是奴婢的意見,若是有觸犯到主人的地方,還請您不要見怪。”
穆天琪壓抑了眼神中的不愉快,裝作雲淡風輕,“大家都有自己的立場,乳孃不用說這樣見外的話,我知道,讓你更改自己的誓言原本就是違心,現在你來勸我,不也是為了我好嗎?”
齊燕寧誠惶誠恐,“少爺能夠明白便是大幸,我自然會竭盡全力。”
“對了,其實乳孃不用太想著照顧我,與我相比,還是將我父親照顧好才比較重要。”
就像是突然間闖入了一陣風,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預兆,而穆天琪是最會見縫插針的那個,在齊燕寧以為事情漸漸平息的時候,他突然間丟擲了這個問題,讓齊燕寧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少爺,你的意思是?”齊燕寧說完,低下了頭去,神色之間有難以說明的愁苦。
“你不要誤會,我也是突然想到才提這麼一嘴,當然了,事情已經明確,你在府裡頭的位置早就不言而喻,說與不說,不過就看有沒有擺在明面上罷了。”
穆天琪眉眼揚起,像是聚攏在眉眼之間的光暈漸漸散去。
“其實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不要提這樣的話比較好。”齊燕寧說完,低下頭去。
“難道乳孃願意跟別人說都不願意跟我說嗎?”
穆天琪問。
“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們身份微妙,原本就是相互扶持的人,現在卻要穿插進來這麼一個人,心裡頭多少有些過意不去,而且我希望你能夠相信,事情到了這一步,也有我不得已的地方。”
穆天琪聽著,眼角的餘光落在了齊燕寧的身上,和之前一樣,齊燕寧的表情淡淡的,若只是從外表來看,並不能夠感受到他心裡頭的波濤洶湧。
反正總有人需要將這層窗戶紙捅破,那就由他來做吧。
“當然不是,我這輩子都是為了少爺而忙活的,如果說真有那麼一些時候是為自己所想,那也是在很為難的情況下。”
穆天琪笑道:“我不過是就事論事,乳孃何必這樣敏感呢?你的地位高了,對於我來說,你是大有裨益呀。”
便是這麼說著,穆天琪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我知道了。”
不知道穆天琪是不是故意說出這樣的話來刺痛自己,明明知道,他這個人最不在意權勢地位,可穆天琪卻一定要做出尖酸刻薄的樣子來。
“至於那件事情,我們就照著南宮的意思去做,現在我多了個姐姐,高興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為此新增煩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