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如,你別走,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我要娶你。”
男人看到穆良娣的行為,更加氣急敗壞,善如是多麼高貴的人,即便是王公貴族去了,他也有愛搭不理的資本,可偏偏是這個名字,從自己第一次踏入翠閣的時候,要處處留意,侍奉周全。
他知道善如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他更不願意失了美人的溫柔。
“王哥,你怎麼又在說胡話了?”
善如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可是腳就像生了根一樣,怎麼都不肯走。
“我沒說錯,我攢了一筆錢,馬上就能將你贖出來了,這個臭娘們背了一身的秘密,我早就不想要他了。”
王德全似乎意猶未盡,越發張狂了起來。
善如看似慌張,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有將手中的牌越握越多,才能確定在打出去的時候,總有一張可以給對方致命一擊。
穆良娣這個人,他暗地裡找了很久,王德全這個人,總算到了可以利用的時候了。
“你給我住嘴。”
穆良娣說著,仔細一聽,我聲調都在顫抖。
“怎麼?我有半句說錯嗎?”
王德全低頭看著穆良娣,突然,他的手掌發力,將穆良娣的下巴緊緊地捏住,不過一會兒的時間,穆良娣的腳掌已經離了地,他的臉脹紅,喉嚨只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你這樣會出人命的。”
善如連忙走上前去,要將雙方拉開。
可恨男女之間的力量相差太懸殊,善如根本沒有辦法幫上手。
“你殺了我,又有什麼好處?”
穆良娣從唇齒之間用力擠出的這句話,很快就被扼殺在了王德全的冷笑裡。
“你應該問我,留著你有什麼好處?”
正說著,善如已經從後面抄起了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在了王德全的背上,王德全踉蹌了兩步,轉過頭來,不可質疑地問道,“臭丫頭,你幹嘛?”
“我可不能縱容你殺了人,你若是殺人,在我身上欠的銀子,我找誰要去啊?”
善如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來,她步步後退,額頭上滲著汗水。
“我都跟你說過了,將他殺了,我就有錢贖你。”
王德全扶著背,酒精會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他的疼痛,可是善如才不允許他鬆懈了精神,今天一鼓作氣,必要將穆良娣逼上梁山才行。
“你當我是不知道,你們這家徒四壁的,哪裡有錢贖我?怕不是夫妻二人做戲,騙我的錢吧。”
善如說著,已悄悄地向穆良娣做了手勢,讓她朝門後撤去,穆良娣卻站在原地,他不能走,他不能讓王德全說出今天動地的話來,
“你還說我騙你,我現在就將他殺了,你信不信?”
王德全說著,又轉過身來,狠狠地盯著穆良娣。
“王德全,我待你不薄。”
穆良娣的眼裡噙著淚水,她嬌弱的身子在王德全的面前,就像是還未成年的少女,善如最會操縱人心,可此情此景看著,心裡也難免有所波瀾。
多情自古空餘恨,這些年,穆良娣也沒少說服自己接受王德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