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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並沒有說是因為看不見才撞翻的,奴婢著實是因為擦拭之後,忘了塗去手上的皂水,才滑了盒子,為什麼奴婢不管怎麼說,您都是不信的呢。”
“我這個人從不看過程,只看因果,你接二連三地給我找不痛快,我原以為你知道自己的錯處了,如今竟差點害我裴國一併受了牽連,說吧,你認為自己該領什麼樣的罪過走。”
阿碧哪裡聽得進這樣的話,不過是一味地伸冤,就是了。
“夫人的府裡頭亂哄哄的,你們都不知道調停的麼,一個個杵在這裡,做什麼?”
梁千洛正與阿碧針鋒相對的時候,房門外有一人奪步而入,梁千洛聽這聲音,都知道必定是乳孃齊燕寧了,她的眉頭蹙得更加深沉了一些,與阿碧目光交流之後,才稍稍地用絹帕掩了眉目。
燭火之下,還有人願意明明白白地趟這一趟渾水的,除了真心疼愛穆天琪的齊燕寧之外,梁千洛是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夫人,老奴打擾您了。”
到了屋內之後,齊燕寧快速地打量了屋子裡頭的局勢,就能大概猜到,梁千洛的處罰到了什麼地步,還沒有動氣粗來,齊燕寧試過梁千洛的,如果她真的要體罰阿碧,倒是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
“齊嬤嬤深夜造訪,不知所為何事。”
梁千洛說著,用絹帕輕輕地撲打著面部,絹帕裡有用花葉子擠出來的汁液,這種東西在裴國所處可見,可以說是裴國的保護神,能在這樣心煩意亂的時候聞到來自裴國的香味,對於梁千洛來說,也算是一件十分親切的事情了。
“老奴是看到夫人的房中燈火通明,想著現在是二更時分,若是不睡,豈不是要亂了身體裡的時辰了。”
說完,齊燕寧低頭看了一眼阿碧,說:“若只是因為下人一些不懂事的舉動壞了自己的身子,倒是不必了。”
梁千洛並沒有直接看齊燕寧,而是從衣間抽出了絹帕,齊燕寧是為了誰來的還不知道,只是這個嬤嬤不出現則已,一出現,便用起了這教訓的論調,實在太咄咄逼人了一點。
“我府裡頭的事情由我自己操持,不需要嬤嬤費心了。”
梁千洛從唇齒之間,勉強地露出了些許的微笑。
“說什麼費心不費心的話,不過因為今天晚上我值夜,掌著府燈經過夫人府前的時候,看到這裡頭有光,就多看了一眼。”
“嬤嬤既然有要事在身,那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