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鳧丘沒想到自己在不經意間就把他的名字說出了口,慌了神,沖上去捂住虞休轍的嘴,並厲聲喝道:“你小聲點!”,然後他戳著虞休轍的肩,又道:“是你的名字,但也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以後不許在外人面前再提起這個名字。”
意外的是鳧丘松開虞休轍後,他並沒有繼續刨根問底,反而是配合的說道:“虞屹,我現在的名字。”
鳧丘總算鬆了口氣,拍了幾下對方的背以示安撫,之後又用比先前柔和許多的語氣提醒虞休轍道:“準備好了就出發吧,我會在後面保護你的。”
東方泛起魚肚白,一位男人身背黎明的天色,身上沒有任何的背囊,孤零零往相反的方向越走越遠。
這裡往北,只有一條大路,通往的就是那酒樓小二所說的那幾座山。
遠遠望去,在路的盡頭,天際之間似乎真的夾著一片群山,但是也許是距離太遙遠的緣故,望過去十分低矮,灰濛濛地像是被籠罩在團團密佈的烏雲裡。虞休轍像是被遠處的景象所影響了,低低地垂著頭,盯著被自己踩下的腳印一步步走著,站遠了瞧還會讓人誤以為是一個佝僂著背的老頭。但其實他只是在低頭思考。
他現在之所以不繼續追著別人深挖下去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心裡已有了個大概,沒有非問個徹底的必要,同時他也不想讓別人為難。
“他們魔族現在是什麼都沒有了,你去巴結他又有何意義?”
“堂堂的魔尊大人竟然會淪落到要用個小小的紙片來保護自己。”
“你這麼神通廣大的一個人怎麼會被我救了?”
“虞休轍,你說話啊,看什麼呢?”
“是你的名字,但也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路上沒有其他的人跟他嬉鬧,他卻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現在想來慧風禪師一直以來給自己的勸導都是出於真心。
鳧丘在虞休轍走後不過多久就出了門,他走到屋外,在崇野倒地的地方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就連那群小蛇也是,沒留下一點殘骸。之後他並沒有馬上去追趕虞休轍,而是重新回到了益城的那個小鎮,去到了虞休轍曾經進過的酒樓。
“小二,拿酒來。”他故作豪邁地吼了一嗓子,把腳架在了長凳上,不耐煩地大口飲水。
“哎,來了客官,您久等啦。”那個忙忙碌碌地身影聞言趕緊轉向他那一桌,弓著腰笑呵呵地回應道。當小二給他倒好酒,抬起頭時,忽然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了,“客官好多日不見了啊,今天還是前些天的那些菜?”
“?”
他愣了一會兒,但又馬上反應了過來,擺擺手忙說道:“好,我餓著呢,快去吧。”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聽後,把抹布往肩上一掛,風風火火地走向廚房。然後只聽小二用伶俐的口齒連續報了一連串的菜名給裡頭的人。
在小二走後,鳧丘一邊鎮定地喝酒一邊回想他的反應。他只想到了一種可能——有人扮成他的樣子來過這裡,而且應該就在虞休轍離開天樂寺的這段時間裡。
原本他是打算來找那位給虞休轍指路的人,因為透過今天早上的事情,他和林琰想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有人故意把虞休轍往陷阱裡引。其實他跟虞休轍到那裡以後就覺得奇怪,為什麼那麼荒涼的地方偏偏留著一座土地廟,但突如其來的崇野一下把他們的計劃全打亂了,所以他也沒有多回想這個奇怪的細節。
“客官,您的四道菜來了,您先慢用,還有一些菜我們的廚子還在準備。”小二舉著盤,彎彎繞繞又轉到了自己桌前,一道一道菜小心地給擺好。然後鳧丘發現小二似乎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擱在長凳上的腿。
鳧丘立馬想到,偽裝成他的人行為舉止很斯文。
於是他和氣地對小二說道:“不急,在吃飯前我想先跟你打聽個事情?”趁著說話的間隙,把腿悄悄放了下去,然後向小二招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小二似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捱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