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是雲朝辭的內侍,在雲朝辭出宮後,福生分配去廣德園掃落葉,後來又被李杞檸調到自己身邊。
而喜珠,是孫頤的宮女。
在孫頤被賜死後,喜珠拿著木盒子來找李杞檸,說是孫頤讓她來的,李杞檸開啟盒子,裡面放著的是喜鵲木雕,那一刻淚就止不住了。
除了木雕,還有一封信。
孫頤想讓李杞檸給喜珠一個好去處,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多說。
李杞檸調喜珠來了女官內院,後來卻發現喜珠被其他宮女欺負,只能將她留在了自己身邊,既然是孫頤所託,她會好好待喜珠的。
留了喜珠她才發現,喜珠像極了她活潑的時候,不過她活潑時候不多,倒是喜珠整日都挺高興的。
吃過飯後,她繼續精畫著頭冠,看看哪裡需要再修改的,翻來覆去竟然畫了十多張,她揉了揉眼睛,只覺著頭暈眼花。
只是頭冠,還有衣服呢。
“我不活了。”李杞檸將圖紙攤在桌面上,背靠著椅子,揉著額頭喃喃道,“早知道辭呈不燒好了。”
說起來自己往日也是很自信的,如今怎麼過度緊張起來了,總擔心不能讓所有女官都滿意,若是她們不滿意,自己不得不離開中庭,很丟面子的。
想到這裡,她提起了精神,繼續去改改改。
改好了頭冠畫衣服,接連幾日她將自己關在宮令殿內,除了偶爾派喜珠去各司取些要用的東西,中庭的事索性就不管了,反正也沒人聽。
雲朝辭留給她的宮令之位她必須守好了,她日後就算辭官也是她自己想走,並不是被人趕走留不住。
初春依舊冷冷的,半睡的樹等待著時機,風來了之後,一切皆是生機。
關了半月,有女官好奇,忍不住來找李杞檸了,卻還是被喜珠攔在了門外,於是她們好奇心更重了,紛紛拿著冊子來宮令殿,說是有事要等著李杞檸處理。
來找李杞檸的女官越來越多,而服飾也畫得差不多了,宮令殿的門開啟了,喜珠將她們請了進去。
瞧著那些女官,李杞檸嘴角勾著假笑,輕聲道:“之前管你們太嚴,以至於你們不聽我的,連例會都不肯來了,我就天天反思,我希望中庭越來越好,哪裡錯了呢?”
李杞檸故作疑惑後,柔和地掃過她們,淡道:“我反思了多日,才明白一件事,我不止是你們的上職,我其實和你們一樣,是中庭的女官,我也需要考試的。”
在李杞檸的話語裡,女官們面面相窺,這是要鬧哪樣?要考自己嗎?
李杞檸故作輕鬆,平易近人道:“既然你們都想要公平,那就公平起見,你們作為批卷人,好還是不好都由你們定。”
“李宮令的意思是……”
“這些日子,我讓喜珠去各司取東西,實在是難。”李杞檸嘆息了一聲搖搖頭,沒有接她們的話。
女官們不明情況,紛紛看向李杞檸,看著李杞檸滿面愁容,她們也皺起了眉。
不過李杞檸卻把她們晾在了一旁,低頭看著自己畫的花樣,其實她心裡也在打鼓,不知道能不能成,若是不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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