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溫尚食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
溫甜甜聽後不以為意地說道:“沒事,你們忙你們的,我要找的都找到了。”
說罷她也不再理會其他人的目光,抬腳就往前走。
她並沒有去上青殿,而是回了女官內院,關緊了屋門躲在室內,寫寫畫畫做標記,計劃著怎麼合理救治薛太后。
忙來忙去已經是黑夜了,她抻著懶腰覺著很疲憊,疲憊中起身來到後窗,輕推開後望向屋後,果然李杞檸的屋子還亮著燈。
不過她不打算去打擾李杞檸,李杞檸要忙著處理中庭的事,而她要忙著去救薛太后。
再轉身回到榻前,看著滿榻的瓶瓶罐罐,針包再加上紙包,以及鋪散開的紙張,似乎也沒有能躺人的地方。
溫甜甜掐著腰看了看自己的臥榻,接著打著哈欠,將寫好的紙張收好,放進了小抽屜裡後,將錦被捲起握成團推到榻內。
瓶瓶罐罐被錦被包裹著,很安全。
於是溫甜甜就撲倒在榻上,枕著枕頭朝向榻內,接著隨手抓過榻內的另一個枕頭,抱著它,輕輕閉上雙眸。
翌日溫甜甜醒來,坐在榻上看著四周,枕頭已經被自己丟在地上,錦被完好地躺在榻內,她舒心地垂腿穿鞋,抻了抻懶腰,將錦被開啟了。
根據昨日的計劃,她選了兩個瓷瓶,女官的衣服藏不了東西,她就只能把它們塞到錢袋子裡。
她也沒有耽擱,直接就奔去了上青殿,還是如往日一樣,雲朝辭守在榻邊。
“甜甜,太后的情況似乎不大好。”雲朝辭苦著臉,眼神有些黯淡。
溫甜甜忙走到榻邊,瞧了一眼,忙低頭取出錢袋子裡的兩個瓷瓶,仔細瞧過後,將其中一個塞到了雲朝辭手裡。
“這是解藥?”雲朝辭問。
溫甜甜愣了愣,要她怎麼解釋呢?
想了想後,她才回道:“是以毒攻毒的藥。”
怕雲朝辭心裡存疑,溫甜甜便問:“你信我嗎?”
雲朝辭沒有猶豫,眼神裡帶著堅定:“我信,阿檸的朋友我都信的。”
說罷,她就開啟藥瓶,託著薛太后的脖頸,將藥灌了進去。
再將薛太后放平,兩人等了一會兒後,薛太后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嘴角流淌出綠汁。
見狀,溫甜甜趕忙將自己手裡的瓷瓶開啟,將要送了進去,並向雲朝辭解釋道:“別害怕,現在服的是解藥。”
雲朝辭聽後送了一口氣,語氣卻有些輕顫:“我不怕我不怕。”
溫甜甜回身瞧了雲朝辭一眼,眼裡流露出擔憂,認識那麼久,還沒見雲朝辭慌過。
看著憔悴的薛太后,溫甜甜不禁在心裡暗暗發誓,若是讓她知道是誰害薛太后,必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欠人的總是要還的,既然她們敢下毒,就應該有被反過來下毒的準備。
她溫甜甜從來不是善良的人,最喜歡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些人該做好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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