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折騰下來,已經半夜了!
人一閒,疲憊就找上門來了。王斌現在就突然覺得很是疲憊。
確定了總局安排的住處,緩緩朝外走去。
“王道長,一起去吃夜宵啊?”
美女富豪在身後朝著王斌喊道。
“辟穀!”
頭也不回繼續朝外走去。
“道長在哪修行啊?”
“白雲觀。”
帝都,白雲觀。
王斌在神準鋪子中看著雙手發呆。
從二帝陵回來已經兩個月了,這兩個月王斌的業餘時間都耗在了兩件事:隔絕神識探查的符文、枯萎又復原的雙手。
隔絕神識的符文,抄自二帝陵入口甬道的破木門上。一個普普通通的破木門,刻上一些神妙的符咒,就完全隔絕了神識對門後面的探查,王斌大為震驚。經過這半個月的仔細研究、反覆試驗,總算悟出一點門道來。
枯萎又復原的雙手,分別被二帝陵中的血池水和四方池清水泡過,左手乾枯又復原,右手反覆乾枯又復原。如今兩隻手跟之前有了很大的區別,細看之下,毛孔彷彿都消失了一般;兩隻手就像羊脂玉一樣嫩白、光滑、完美,找不到任何一點瑕疵。雙手的靈敏程度簡直駭人聽聞,張開雙手,仔細感應,王斌甚至能感覺手掌周圍空氣分子的流動;對於力道的掌握,甚至已經達到了太極拳傳說中的最高境界:
‘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
不僅僅是對周圍的靈敏感知,就連防禦力也令人髮指,用降龍木木尖,輕輕一碰就能把胳膊刺出血來;可往手上用力一紮,卻只能扎出一個顏色略深的印子。經過反覆乾枯又復原的右手比左手更加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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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仔細感知著自己雙手的變化,又抬頭看著桌子上四個做工粗糙的玉石瓶,兩瓶紅色的血水,兩瓶是透明的清水,都是在二帝陵中取來的。雖然感覺上應該很珍貴,但王斌怎麼也沒想出來有什麼用、能用來乾點啥?!
思考良久,毫無頭緒,索性先收起來再說。
繼續拿出記載隔絕神識符文的小本子,仔細研究起來。
這天中午,王斌剛剛給第三個客人算完卦,一個不速之客光臨。
“王道長,好久不見呀!”
隨著一聲招呼,一個靚麗的身影推門而入,笑盈盈的徑直朝王斌走來:
高跟鞋、肉絲襪、包臀短裙、小西服,一身改良過的黑色職場套裝,白嫩的鵝蛋臉上一副碩大的黑框眼鏡,兩耳長長的水晶流蘇,一頭長髮乾淨利落的盤起,正是之前二帝陵中的女富商。
王斌腦中瞬間閃過這四個字:
“制服誘惑!”
起身相迎:
“善信,好久不見!”
看著制服美女伸出的右手,王斌笑了笑,沒有去接,算是拒絕了女人的握手禮,而是回以標準的道家稽首。
美女也不生氣,徑直坐在對面的凳子上。
“王道長,我叫木易,你可以直呼我名字。”
“善信遠道而來有何指教?”
“王斌,二十八歲,曾是帝都某公司中層管理,四年前突然辭職,開始修道。如今已是築基期修士。”
“多謝善信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