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的,我承認自己確實撫養了羅蘭,也能理解他對我的那份感情,叫一聲母親我也認,可問題是,我實在無法接受一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小屁孩兒對我有非分之想啊。
我第一次遇見羅蘭的時候,他還是個身披草裙的野人,除了一身蠻力之外,說話都不利索,再加上共用一個軀體,我實在是理解不了呀。”
這下實錘了,有當事人在場,羅蘭已經被套上了孝心變質的帽子,而霍格想的更多,他突然意識到當初塞拉抱自己的時候,好像看著什麼,而自己身後只有艾米莉亞。
【不好,這貨想挖我牆角,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惦記我的大總管。】
霍格決定一會兒就去把阿卡瑪和莎拉復活,把精金挖出來之後就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千萬不能讓自家艦船汙穢了。
可聽到塞拉這樣評價自己後,羅蘭不管不顧,一口咬定塞拉就是他的母親,至於所謂的非分之想,那完全是敬愛!
說到最後,羅蘭也認為自己說的話太變態了,轉而不再多言,而是問出了一個困擾他一萬多年的問題:
“母親,你究竟是不是在利用我?”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羅蘭的一技直球讓塞拉沉默了,說來羅蘭也慘,在帝皇遇到霍格之前,黃皮子一直把原體當做工具來用,只有塞拉這一個真心實意教導他的人,可最後還掀起了一場大叛亂。
“我承認最開始確實別有企圖,甚至用了一些不好的手段引你上鉤,可隨著你一天天長大,我收穫了一個聰明好學的弟子,也收穫了一個志同道合的戰友,甚至我也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雖然我對繁衍後代確實沒有興趣,但我可以保證自己從來沒有利用過你,正如我第一次所說的那樣,我們是同志,是為了那共同理想奮鬥的親密戰友。
我相信這世界上沒有哪個家長會屑到如此地步,會把自己的好友子嗣當成工具來用,就連我生活的那個瘋狂年代,這樣的人也是極少數。
而那場叛亂就是一個悲劇,我忽略了帝國的現狀,也忽略了你那小心眼兒的父親,當初我還抱過他呢,他竟然這樣對我,早知道就把他給閹了,做成一副皮手套,祝他長命百歲,半身不遂……”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夾雜著地方俚語的汙穢之詞,總之塞拉對帝皇的怨念極大,罵他是個卑鄙小人,偽君子,目光短淺之徒。
或許是罵累了,塞拉又伸手順了兩個果子開吃,全然不似當初彬彬有禮的樣子,吃的滿嘴汁水,最後還伸出舌頭舔了舔。
基裡曼想開口,但被霍格拉住了,羅蘭也想開口,但最終沒說出來。
趁著大家都在,霍格認為是時候問出那個最關鍵的問題了:
&n吃了,你要是喜歡我讓你吃個夠,快點告訴我,當初我讓你替我藏的那十船精金在哪兒?我已經等不及添一艘新船了。”
霍格的眼神充滿了渴望,他費時費力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能夠讓黑色守望多一艘旗艦,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白光號,作為黑光號的姊妹艦來用。
“精金,哦!你說的是當初埋在卡洛斯上的那幾船物資對吧,難道羅蘭沒和你說嗎?那些精金早被第二軍團做成鐵人機兵了,至於現在究竟去了哪兒,估計應該是被帝皇那個混蛋給回收了。”
後面的話霍格已經聽不清了,他雙目無神,只知道自己的白光號無了,這比殺了他還難受,氣的狂抽自己嘴巴子。
“啪,啪,啪。”
隨著越來越響的嘴巴子,霍格徹底瘋狂,嚇得幾人連忙上前安撫。
“霍格別這樣,別這樣霍格,羅蘭你在幹什麼?還不過來幫忙。”
多虧發現的及時,滿身大漢的霍格停止了自殘行為,可即便這樣,兩道充滿了悲傷的淚水還是噴湧而出,整個黑光號上都響徹著霍格的哀嚎:
“不——我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