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感覺最近有點不對勁,但他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勁。
看著手中傳來的戰報,帝皇能夠明顯感覺到遠征速度加快了,幾乎比平時推進的效率提高了8個百分點,尤其是前線的那幾個軍團,竟然比大遠征期間收復的速度還要快。
對於這種現象,帝皇沒有細想,按照他的計算,二次遠征的敵人並不強大,除了那幾個規模較大的種族以外,完全和之前不是一個等級的對手。
更別說帝國軍隊經過萬年戰鬥,面對混沌與異形都有了比較清晰的認識,龐大的星界軍進攻下,速率加過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帝皇還是留了個心眼,拿出與講話器配套的裝置,打算看一看霍格這個狗東西在幹什麼。
隨著一陣雪破圖閃爍,畫面逐漸清晰,帝皇也看見了對面的景象。
藍天白雲,沙灘海浪,雖然不清楚這是哪裡,但霍格那充滿鹹魚氣息的身影,還是讓帝皇感到了一陣安心。
“只要這個逆子不惹事,摸魚就摸魚吧!看樣子應該是在一個花園世界度假,真會享受啊狗東西,不過只要計劃完成,我也可以再次享受人生了。”
聽著對面鶯鶯燕燕的聲音,帝皇說不羨慕是假的,他又不是無腦的王座機僕,萬年的折磨已經讓他感到麻木了。
回想自己的前半生,帝皇十分後悔當初和歐爾佩松鬧翻,他只是一個喜歡宅在實驗室研究的科研人員,要不是情況危急,自己連站都不想站出來。
萬幸現在一切向好,自己的老厚米回來了,歐爾佩松代他與基因原體進行遠征收復疆土,人類再一次從陰霾中站了起來。
而自己也找到了擺脫黃金王座的方法,只要咒縛戰士幫他分攤力量,即便總量沒有變,自身壓力也會減少到一個可以接受的地步。
“我真他碼是個天才!只可惜那三個免費勞動力跑了,不然進度還能再提一下。”
拿起一柄匕首毛坯,叼著菸捲的帝皇手搓金光,一邊給它們進行神聖附魔,蝕刻上獨屬於咒縛戰士能量信標,一邊催促著流水線上的分身不要偷懶。
被逼著幹活的丹緹斯很是不滿,同白大褂帝皇一起控訴著本體的不做人行為,大喊道:
“憑什麼就把我倆薅過來,西格瑪不也是你的分身嗎?已經一個多月了,你倒是不累,拿手點一下就行了,老孃可是乾的力氣活。”
“對啊對啊!”玩偶帝皇更是不忿,大罵本體不做人,自己只是一個玩偶,身高還沒匕首長,你踏馬這是壓榨童工。
分身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帝皇可不聽他們的抱怨,一人一發靈能大逼鬥就甩了過去,指著他的大臉就懟道:
“分身閉嘴!我才是本體,讓你們乾點兒活怎麼了,你們不幹有的是人幹,看看人家沙福林,養你們這麼多年,是時候為我奉獻了,趕緊動起來,幹不完今天沒飯吃。”
要不是因為打不過,丹緹斯都想撂挑子不幹了,心想本體太屑了,竟然連分身都壓榨,等有機會一定要趕緊跑,去艾麗西亞投奔霍格去,起碼霍格還能陪她摸魚打遊戲。
懷著這種怨念,丹緹斯愈發用力的砸出鑄造毛胚,彷彿動力錘下面的不是陶鋼,而是帝皇的那張大臉。
好色,摸魚,社恐,作死,除了代表作死的西格瑪不在,三個分身只能化身奴工,拼命的在流水線上打匕首。
隨著越來越多的咒縛戰士降臨現世,帝皇突然感覺自己的屁股有點癢,早已壞死的下半身已經開始恢復知覺,他很快就能再次活蹦亂跳了。
“哈哈哈!屁股,我的屁股終於回來,你們幾個趕緊幹活,我的兩條大腿還等著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