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
已經成為霍格狗腿子的尼祿,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溜鬚拍馬、跑腿打雜的基本技能,正操著菜刀劈砍那頭死牛。
隨手撒下一把孜然,一群腦袋注視著眼前的狗廚師,眼中滿是對美食的渴望,其中,尤以白毛熊頭最甚,口水都已經滴在甲板上了。
“霍格烤熟了沒有?我感覺應該可以吃了!”
“閉嘴,誰家烤肉吃半生不熟的?老老實實在那兒蹲著吧,少不了你那份。”
奶牛的分量可不小,即便被霍格與多恩這兩個牲畜啃了一半,剩下的肉也夠在場眾人分食。
看著手中散發奇特香味的肉串,即便布魯斯貴為權貴之子,也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畢竟在農耕社會牛可不能輕易宰殺,調料也沒有這麼豐富,其他衛兵更是從來沒有吃過。
或許是眼前這兩隻動物沒有傷害自己,又或許他倆真是什麼所謂的帝皇神選,船員並未因霍格他倆的外貌驚慌,反而對著肉串埋頭苦吃。
“狗先生,非常感謝您能救我一命,請問您叫什麼?我布魯斯維恩不是什麼忘恩負義的小人,等回到家鄉必有重謝。”
“嗯?剛才我不是說了嗎,你可以叫我霍格,如果尊稱一聲大人,我也受得起。”
得知霍格姓名的布魯斯,認真的把這個名字記了下來,而後又扭頭看向一旁的肥壯白熊。
“我是羅格多恩。”
不知為何,聽到霍格說話還好,但聽到眼前這隻白色巨熊說自己是羅格多恩,眾人總有一種莫名冷場,但又不想讓他繼續開口似的。
沒有詢問自己究竟是被怎樣救回來的,迷信的古羅馬人已經腦補出了大量設定,結合自古流傳下來的神話故事,霍格二人的身份直接被敲定神獸,說不定還是哪個知名大神的養的寵物呢。
一想到自己這趟出海,竟然遇見如此離奇的事情,布魯斯就由衷的感謝那個為他占卜的女巫,心想這人果然說的沒錯,要是沒她的預言,自己也不會見到兩位神奇動物,就是占卜費有點貴,竟然收了他十奧雷。
十奧雷可不是個小錢,哪怕布魯斯頗有家資,還未成年的他也沒有多少零花錢,這十金幣已經是他這個月能動用的最後財產了。
趁著有本地人在場,酒足飯飽,掏出可樂痛飲的霍格趕忙問道:
“布魯斯,聽剛才衛兵說你家裡還是個權貴,那你有沒有見過什麼大隻佬啊?”
“大隻佬?”雖然對這個詞語感到陌生,但布魯斯還是能聽懂是啥意思,可被突然這麼一問,他也想不起來:
“狗先生,你說的這個所謂大隻佬有什麼特徵嗎?是男是女,高矮胖瘦胖總有印象吧!”
聽到這話,霍格心想也是,但他手裡確實沒有帝皇的大頭照,總不能把那些他設計的帝皇澀圖給掏出來吧,要是照著那玩意兒找,找一輩子估計也找不到。
辦法總比困難多,身為資深色圖俠,霍格拿起一塊木板,就伸出狗爪子想要當場繪畫,幾分鐘內就畫出了帝皇的寫實素描。
可當肖像完成後,一旁的多恩卻叫出了聲:
“不對,這根本不是我們的父親,帝皇是一位英武非凡,渾身充滿男人味的強大猛男,你這畫的是什麼狗東西,為什麼還要在胸口掛只死老鷹?他又不是什麼絨毛飲血的原始人。
最關鍵的是,為什麼你畫的肖像看上去呆呆的,一副不是很聰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