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意思呢,盧···盧叔~~~”
胡胖子不明所以,說話都帶著顫音。
“怎麼個意思?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說著,盧九陽將金剛傘抓過來交到了欒風的手上,然後一把捏住胡胖子的肩頭,抬手一甩便將胡胖子的身體轉了個個兒,背對著通道。
這下,立馬便看出來是“怎麼個意思”了,只見胡胖子背上的“王姐”“噌”的一下子便衝了起來,驚慌失措的飛向了一旁,嘴裡還不斷髮出“咕嚕,咕嚕”的生澀音節,聽不明白在叫喊些什麼。
這種情況下再看不出來問題,那就不是胡胖子了。他以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轉身,一下子便躲到了金剛傘的後面,再盯著黑黝黝的通道口看的時候,臉上出現了一抹忌憚之色。
“盧···盧叔~~~還是沒···沒看清,怎···怎麼個···意思···”
胡胖子上下牙齒打著顫,一邊盯著除了空氣以為並沒有其他東西的通道口看,一邊怯生生的問道。這時候,欒風也眯起眼睛,將天眼的能力聚集在此處,但怎麼看也看不出這裡有什麼異常。
不過這時候,一道閃電卻是劃過了他的腦海:為什麼這通道內沒有青牛?或者說,那些活了的青牛為什麼沒有跑到這通道里面?一頭都沒有。並且就如今當他們靠近這通道口站著,漸漸的竟也沒有青牛再撞擊過來了。
這黑黝黝的通道之中,莫非有他們忌憚的東西?
這···或許是這通道口有不尋常之處的唯一端倪。這時候,就聽盧九陽輕輕嘆了口氣:
“唉~~~我看你這摸金校尉啊,怎麼個意思呢,是買沾布做雨衣—白扯了。”
盧九陽一邊說著,一邊慢慢踱步到了欒風的身邊。
“怎麼個意思呢,誰告訴你我是摸金校尉了?”
胡胖子揚起臉,不服氣的反問道。
“這還用你告訴?傻子都看出來了!”
盧九陽用眼白掃了胡胖子一眼,胡胖子呲牙笑了笑,嘟囔了一句:
“這不···怎麼個意思呢,還沒開始摸嘛···”
盧老道對胡胖子的火氣還在,聽到他嘴上不依不饒的頂嘴之後,臉色便有些陰沉,翻眼回敬了胖子一句:
“有屁憋著不放,怎麼個意思呢,你以為瞞得了誰啊?”
哪知這胡胖子向來便是嘴上不吃虧的個性,緊跟著也小聲回了一句:
“我也沒故意憋啊~~~範大個兒還是卸嶺力士的後人呢,他也沒主動告訴你啊···”
“你倆行了!”
這時候,欒風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便喊了一句。
後面有虎視眈眈的青牛,前面有這詭異的黝黑通道,他感覺渾身不自在,也沒什麼心情聽他倆在這鬥嘴。這時候,盧九陽已經站在了欒風的身邊,聽到欒風的這一句之後,便不再搭理胖子,徑直抓起了欒風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