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服被她縫的歪歪扭扭就不說了,她戳了幾針,就把自己手指戳了幾個血窟窿。
瞟了眼言歌和三郎,她哼了一聲,轉頭去了灶房。
她待人一向冷淡,就算這樣子,言歌都覺得受寵若驚,畢竟見面沒喊打喊殺,已經很不錯了。
惡蛟龍離開,言歌拿起了惡蛟龍放在桌子上的針線筐。
衣服線跡被縫的左歪右倒……
真是不忍直視:……
所以小姑娘身上那細密的針腳衣服是誰做的?
小姑娘偷偷對言歌說:“我娘要下廚做飯了。”
言歌:“嗯。”
小姑娘:“唉,能嘗到我孃的廚藝,你一定會畢生難忘。”
言歌:“啊,你娘現在這麼厲害?”
小姑娘瞟了眼言歌,一臉憐憫。
那表情,小大人一樣一樣的。
言歌笑著摸了摸她肉嘟嘟的臉蛋。
小姑娘懶懶趴在桌子上,小聲對言歌又說:“我記得我爹。”
她對上言歌吃驚的表情,繼續說:“我爹他給我留了很多話呢,但是,我娘不記得了,我爹說我娘生了病,不記得最好,你看我娘現在這樣好不好?”
言歌覺得,現在的惡蛟龍其實比以前好,以前的惡蛟龍,那可是真的惡,所以由衷說:“她現在,挺好的。”
“是麼。”小姑娘不太滿意這個回答,頓時看言歌不順眼的很,她撇了撇嘴:“那你一會多吃點我娘燉的魚兒。”
惡蛟龍燉的魚兒,用至毒來形容也不為過。